晚饭熟食是给三个正常人吃,伤患只有被施言几乎弄到糊糊状粥,王丰看直发笑:“这不是给没牙老太太吃吗?他是嘴唇破,又不是牙掉。”
黑诺想坐椅子上,阿松拦着他还是靠床边吃,大不就是移动移动桌子。碗鸡蛋糕里面是剁碎碎虾仁,西红柿对于他们来说也可媲美流食,要王丰边吃边笑话连篇。
饭后王丰和阿松帮着收拾桌子,施言打发他们俩把碗洗,自己在卧室里移开桌子以后就抱黑诺侧躺下,因为他那里有伤,自己发力就疼。水池那巴掌大地方,王丰洗碗,阿松只管把剩菜剩饭倒垃圾袋,直接拎到门口走廊外,走时候顺便带下去。
门边弯腰放垃圾,视线里卧室镜子里倒映着施言抱着黑诺,黑诺双手在施言脖子上。心口刺刺感觉,阿松步回厨房间。
他们回去路上,阿松说想去查考号找那人,王丰认为他太夸张,二人争辩几句。王丰不是不把黑诺做朋友,这些年下来,黑诺也算铁哥们个,王丰怎愿意他被误伤?可是这种仗就是当场架打完事,哪里有回头再找去单挑?何况全省考生排考场,找起来未免兴师动众。
施言在卧室摘菜时候,王丰和邱林松来。施言上午不敢走时间长,所以让他们去给黑诺请假,估计说病假他们会来看人,打架瞒是瞒不过,干脆编黑诺同考场人因为抄袭斗殴误伤他。邱林松中午就想来,王丰被女朋友拉走前喊着等他,结果直到4点才回来,阿松见他滚进来就抱怨连连。押着王丰去买吃,非要他赔罪买熟食和水果。
施言先帮着黑诺把衬衣衬裤穿好才去开门,怎和那俩哥们说都提前和黑诺沟通过。施言上午也没有说细节,只是知道考生打架,俩人以为就是推搡中胳膊扭,见黑诺不由吓跳,看伤势是场真格比武啊。
“还真惨烈呢,三哥也没说,早知道多拿点慰问伤者。”王丰玩笑着把袋子往桌子上放。“明天补上。”阿松看见黑诺肿嘴角还有破裂地方,心里难受:“就胳膊扭?其他怎样?有事,咱挖地三尺也要揪出那些王八蛋。”
“没事,根本就没大伤。”黑诺故作轻松笑,牵动嘴角笑容还是碎。“不会打架人不会躲啊,你看看你什样子,笨死。”阿松骂后面都是不能表达关心,只有心疼才会有反应要施言敏感地看他眼。
施言把菠菜往王丰手里放:“摘菜。”
阿松也清楚找那人不太现实,可是不做点什心里憋屈。次日施言来寝室拿书本去上课,阿松立即就赶到施言家。黑诺应声几分钟以后才来开门,黑诺走路姿势还有点不利索,阿松疑云重重:“你不是除胳膊没受伤吗?”
“是没有什。”黑诺怕他审视眼睛察觉,所以必须做正常状坐下去,下面压迫痛苦。幸好阿松要他还是回床上斜倚着说话,才减轻不少折磨。
阿松脸庞上都是关怀,个
端过西红柿拿热水浇圈给阿松:“去洗手剥皮。热水,别烫着。”
王丰与阿松都瞠目:“你家西红柿还剥皮?”
“糖拌不就可以吗?那麻烦?”
“你看他现在可以咬皮吗?”
阿松想暗自称是,佩服三哥周到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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