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吗?”
“不,不分。”
施言脱裤子,黑诺坐靠树干,施言往他嘴里塞阴茎,黑诺转头躲闪。
“你想尝尝被轮*滋味?”施言阴沉低压。
黑诺身子发抖,伸舌头开始舔。海绵体充血以后,施言揪起站不直黑诺,扯落他裤子。无论缺少润滑还是其他条件,施言是克服任何困难进入黑诺身体。黑诺象树熊样被施言压按在树干上,猛烈地撞击让他眼前阵阵眩晕,浑身伤又被树皮摩擦,疼得黑诺声声泣血。“你敢跑?敢分手,你他妈能耐……你跑,敢跑!……”施言死命地贯穿,砸进去样。
须要击即中、举两得、箭双雕。自己和黑诺火烧眉毛时候阿松横刀插那杠子,不立即拍死这苗头后患无穷。阿松旦表白,那早晚会忍不住伺机而动;而黑诺也不是善主,高中与阿松联手次,现在也难保不利用阿松。
与阿松开战,俩人打到头破血流也不见得可以解决,黑诺更加会冷血地看鹬蚌相争;而选中黑诺,对于暗恋黑诺两年之久阿松却有敲山震虎效果,他用心越深,震动会越大,大到他不敢再妄想,不敢再怂恿。所以施言传呼叫第次,他就猜出来是谁,但是他没看。
再有就是施言确实对黑诺无可奈何,黑诺有着最敏锐观察感知力,所以他可以快意地以受伤者姿态来伤害别人,自己表现出来却是无辜。施言无法对阿松坦言:在这段感情里,黑诺才是主宰者。而自己旦听从他主宰,那就是相见不如怀念!施言是被黑诺闹到极限,感觉再放任就出掌心,所以这次务必收服他。
烟快要燃尽,施言长吐口气,将烟头在手腕上熄灭,下车。
俩人看见施言过来就停手。
腿间软软柔嫩被挤摔在粗燥树干上,黑诺在疼死与疼晕之间徘徊,男人最脆弱之地,黑诺疼得手指都在抠树皮:“啊……不敢,啊,不敢……再也不敢……施言,饶……饶,不敢……”
黑诺还有浅浅意识,被施言抱起,他直在发抖,他裤子都扯破坏掉,施言用自己外套系在他腰上,包着他下体抱上来。问那俩人会开车,施言抱黑诺在后排,指路开回家,让他们去还牟维新车子。
牟维新还与邱林松象没头苍蝇样满世界瞎找呢,时间越久,阿松精神越趋向崩溃边缘。本来牟维新还询问到底他们之间什事,后来都不敢问。收到传呼说车到学校,二人速回学校。邱林松冲到还车人前:“他们呢?你们打他?”
牟维新落后,所以可以在阿松背后狂给那俩人使眼色,打手势。所以他们对阿松说只是和施言去堵个人,然
“你们上车。”
月亮很大,施言可以看出来地上人脸已经变形并且多种色彩,挤出视线不屈象烈火在燃烧。抽出皮带,施言闭上眼睛往那双腿抽去,黑诺惨叫声缩起双腿。施言第二次、第三次……全是落在腿上,黑诺翻滚着重复腿蹬开缩起。
“不要,别打,别打……”黑诺终于求饶。
施言手颤,继续高高抡起皮带,裤脚被抓住,黑诺哭喊:“施言,求求你,别打。”施言腰带扔,拎起黑诺头发半靠在树上:“还跑不跑?”
“不,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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