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诺早年身子骨不强健,不只未满18周岁,就是说法律上还没有给予他成人定义时候(现在法律上16岁开始定义为行为能力自然人),身体也不是长成发育好就被施言得去,经受那热情爱恋后总是体虚气喘,所以施言手包办给他擦洗。后来这几年身体很有起色,但是激情后也懒懒地任施言伺侯。
施言摸摸黑诺汗湿发,亲亲:“那抱你去冲?好久没做,你累吧。”黑诺摇头:“还好,你先去擦擦,回来就去洗。”
“要睡,头发别沾水。”
施言闭目躺着等黑诺,觉得他洗得好慢,但是嘴角又因为想到为什慢而翘起,施言猜他定不好意思自己洗里面,八成要蹲着等东西流出来呢。胸口怜惜着黑诺永远羞涩,知道他不喜自己看见这窘迫,所以安心静等,不觉进入梦境。
黑诺站在床头,抱着自己瑟瑟发抖身子,灯光下施言性感唇
言寝室,周末才又和两周不见大家起吃饭。黑诺开始心里不舒服,但是发现每个人都和以前样,没有特意避讳还是老样子,他们似乎觉得就是自家兄弟打架,没什大不。三哥与黑诺还是和和睦睦坐起才正常,谁家兄弟姊妹还有记仇绝交说?而且素来黑诺面皮比他们嫩,比他们敏感,只有他们不在意黑诺才会自在。
晚上施言搂着黑诺,肌肤相贴,施言那雄物不听话地又发威,他松开黑诺先背身。自从答应黑诺不碰他以后,施言但凡这情景就用左右手代劳。
黑诺背后帖上来,施言握着热铁手顿住,肌肉绷起压抑着。双手搂上他腰,头发丝在后背上酥酥麻麻,再加上低低嗓音:“做吧。”
施言怕是幻觉,手摸上腰部,摸到另外只手,那只手在他手掌中拳起,他才确认自己听见幸福召唤。虽然来得太突然,但是施言面对久违幸福,只有全身心喜悦,焉有往外推道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黑诺脸:“诺诺,你同意?没有听错?”
黑诺密密睫毛掩去湾湾潭水,虽然身子羞得发颤,下巴却轻轻点下。
施言忍着要爆感觉,先给黑诺长久不用秘境慢慢刺激、揉软、润滑,然后才好像初夜情人点点深入。全部沦陷以后,可怜理智就分崩离析,象被豹子附体施言,尽情尽兴地激荡逐欢,爱欲喷射。
他深爱人,他渴望人,又回到他怀抱。他飞跃迷情,他鬼迷心窍,然而这切都不重要,只要爱人重新回到自己怀抱,跨越缘分天空希望就在前方。天宇洪荒,他只想要他,他只想给他,他要他同开笑颜,他要他同展飞眉,他要他同不情!
黑诺侧身随着施言而摇摆,施言勃发中带有缱绻甜蜜给予感官无尚愉快,轻轻叹息湮没在火花里,袅袅空虚湮没在寂寞里,旷世快感分离身与心,化骨痛楚隔断欲与爱。美景良辰在肉体里悱恻,花好月圆在镜中缠绵。黑诺在被激流惊空拍岸刻,埋首枕间不起。
施言五内俱清爽,通体俱舒畅,伏在黑诺身上不敢全力放松,心中有多少柔肠甘愿为他绕指:“诺诺,诺诺。”
滑出来时候,施言就该给黑诺清理。才起身欲打热水来,就被黑诺拉住:“自己去,正好想冲冲,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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