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双肩后挺,肩胛骨都要把墙给戳出洞来。他要将自己固定在墙面上,才不会扑上去掐、捏、揉让他又酸又痛单薄,条条肋骨象道道枷锁压在施言身上,枯细四肢好象不堪折就会碎断,伶仃地让眼窝都涩。
“转过去!”声音都变得晦涩暗哑。
黑诺听见身后闷“嗯”声,他就是那无动于衷地站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什,反正他不觉得施言会强,bao他,他也没有羞涩感,很机械地听着口令。
施言手压在额头,手捏成拳头在胸前哆嗦。曾经窄窄胯上是迷人弧度,圆润丘起上施言落下多少爱恋缠绵痕迹。施言最爱黑诺男性与这巧夺天工诱人翘臀,如今那里宛如被沙化绿洲,干瘪黯淡皮肤象失去弹性,左右各自出现个丑丑坑。
急遽呼吸起伏,施言缓冲过那股飞涧激流,面部五官归位才跋涉靠近。他把扣紧黑诺手腕拽到大镜子前,立在黑诺身后抓住他下颌:“看看你!”
施言与黑诺差不多都保持目不斜视,施言专心开车,黑诺坐得笔直。车停到个家禽批发市场,施言下车绕过来开车门:“下来!”
黑诺看见焊着几个字,心里也模糊不清施言目,跟在施言后面走进去。那种呛鼻生禽味道扑面,他顿时想后退。脚下才迟疑,就被施言抓住胳膊往里走。下午批发市场非常清闲,很多台面根本已经下市,黑诺被施言揪到家尚有人地方,施言拿出五元递给老板:“老板,借个秤使使。”
在黑诺和老板都不知他所云时候,黑诺身子轻,人被拎上秤猪磅秤。老板本能让他是有钱就要,手里还攥着钞票呢,就醒悟地,bao笑:“这要什钱,要秤就秤呗。”说着还钱。黑诺血都涌到脸上,急忙要下来。
“站好!”
老板走近,把其中个秤砣摘下来:“这个用不上,他太瘦。”
黑诺漠然对着镜子里俩个人,他看不是自己而是施言。施言也在镜子里与他双眼交汇,带着身勃发怒焰,隐忍着降低嗓音:“你不是要分手吗?你不是有美好前程吗?你不是要出国留学吗?你他妈就是这样给活吗?
老板熟练调整横尺上刻度,秤杆才慢慢悬浮着,对施言先说:“看清楚?106斤。”后又对黑诺有点严肃道:“连卖最小猪也比你有肉,太瘦。”
施言带着黑诺离开,这回施言不是不瞅黑诺,路上他每到红灯时候就毫不掩藏视线撕咬着黑诺。黑诺眼观鼻都察觉到施言身上漫涌而来怒象江潮滚滚袭升,灼烫视线逼得黑诺无措,直接迎对施言。对于黑诺勇敢,施言报以冷冷笑,阴沉又危险。
到酒店停车,黑诺下车就往相反方向走,施言也不废话,钳制人上电梯带进房间。开好空调施言抱胸靠在通往门墙上:“你自己脱,还是给你脱。”
黑诺站定房中央,不语不动。施言还是霸道态度,说着听起来下流话,黑诺却知道施言没有丝*秽,他眼中看不到欲望,看不到猥亵。因为若有所悟施言动机,黑诺才不情愿。“你脱,随后有衣服穿;脱,你就光着出去!”
黑诺开始解衣服扣子,弯腰脱下裤子,赤条条肉体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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