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手下使力,又把自己孽根朝黑诺捅捅:“要听你说,说嘛。”抬黑诺下颌仰起,黑诺马上就把眼睛闭上。
施言笑矜矜,感觉心中全是柔情涌动,最爱黑诺这样羞赧神态。
“诺诺,说给听,哈。”
黑诺手环上施言脖子,闭着眼睛,嘴在他耳边:“鸡九减。”
施言怔,震天狂笑,笑到肚子疼,笑到抱不住黑诺。
“提示你。”
“嗯?”
“你小时候家里养东西吗?”
点头。
“养什?”
黑诺后悔,后八辈子悔,和施言这只*虫在床上谈情趣,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吭哧蹩肚黑诺好不容易又想出个“生殖器”。
“男根。”
苦思冥想:“孽根。”
施言翻翻白眼,不屑和你计较撇撇嘴:“欲望、分身。”
,就知道这人死性不改,除这事,床上再无其他。
“说啊?”施言催促着。
“说就可以睡觉?今天晚上就讨论这个问题。”黑诺讨价。
“行,你说种,说种,到答不上来为止,以后以后再说。”施言还价。
“老二,小弟弟,阴茎。”黑诺怕这些被施言说,抢先下说出三个。
黑诺也哧哧笑,只是不肯看施言。
施言重复:“鸡九减、鸡九减,不错数学题。”黑诺是越听脸越赫,就如喝酒似发烧,这些字眼从施言嘴里出来,就带着三分意*,施言还越发靠近黑诺不说,声音都吐在黑诺耳边、颈下这些敏感处,要黑诺听出身轻颤。
“那们就来解答这个鸡九减吧。”施言翻身盖住黑诺。
“你说过……”被热烈唇吞下后面字眼,当再次可以发出声音,已经是呻吟中“哥哥、哥哥……”
“鸡、鸭、鹅。什都养过。”说完同时,黑诺脑子里已经窜出个名字,脸立即就热辣辣。
“说吧。”施言轻语气,轻声音。
黑诺只是抵在他胸前,眼帘都垂下去。
“说嘛,说啊。”
黑诺说出不口,嘴越动心里越紧张,就是吐不出来。
“金枪、银。”黑诺这是被逼得走投无路。
“你再继续耍无赖,就擦枪走火。”这话把黑诺最后个字截住。
实在是搜索满肚子里古文、现代文,黑诺也没有另外发现。不由百年难遇地娇声:“困嘛,让睡嘛,你赢。你才是知识渊博。”
“告诉最后个,嗯,最后个就好。”
“没有。”
“男阳,阳具,”施言开始思考,黑诺开始高兴,他当然不知道施言是故意在此伪装得好象词穷:“有,阳器。”
黑诺马上无答案。还真想不出去什鬼名字。施言在他憋半天以后不耐烦:“快说,否则走火啊。”
黑诺立即灵机动:“枪,是枪。”
施言暗笑,这就是施言要提醒他。
“是枪,你那漂亮,好象玉雕出来样。对啊‘玉茎、玉茎’说就是你啊。”施言趁机摸摸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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