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施言可不敢说真话,蹭著黑诺撒娇:“还不是你,那麽多天也不回来,人家想你想得梦里都竖著,被蚊子当旗杆呗。”
黑诺忍著笑安慰他,施言也借此良机提出个个不合理条约。
至於真相嘛,施言打死都不会对黑诺坦白。昨天被黑诺气得扣电话以后,直郁闷施言,忿忿不平地想:“居然让出去混,他妈什麽时候这麽不值钱?招人烦?老子是把你惯出毛病来。”
几乎抓狂施言边狠狠骂著黑诺,边狠狠地自渎。不要误会,施言欲求不满是真,但不是压抑到抓狂程度。施言这是报复、教训黑诺呢,当然手段异常点——按著施言打算、计划,就是每天把生产出来子孙统统打发出去,滴不留,等黑诺回来时候,先饿他几天,要他知道知道什麽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平日二人亲昵,施言最是勤快地处理后续遗留,每次都把自己和黑诺擦洗得清清爽爽,回头抱著睡个舒服觉。可是昨天呢,没有黑诺,施言又气愤地屡屡压榨自己来“教训”黑诺,所以在不知道多少次以后,用不知道多少纸巾以后,疲惫不勘施言手里还纂著擦拭过子孙纸巾昏昏睡去。浓郁腥膻,未尽残液,吸引好色蚊子前来采撷。清早施言就是被那奇怪刺痒、怪异刺疼唤醒。
次後撤,都好象离别样,被不舍密唇吸吮,久久不肯放开。施言手环在黑诺背後压向自己,黑诺抬首,施言吻住吐露性感迤俪之音薄唇,身体衔接处跟随著施言节奏完成次次小小吻别。当然又立即深入、缠绵、交出;进入更深深入,黑诺发出难得地动听床欢。施言抵抗不住这样美妙仙乐,在摩擦出火花瞬间积累爱意激狂远射。
暖流激烈地喷打在自己身体深处,天地消失,生命因为那股激泉而充实,黑诺后穴失控地抽搐,喊出生命欢乐。施言百兽之王长啸不绝,恨不得肢体就这样纠缠、相通、彼此渗入血脉。
急促喘息未定,施言就小心地抱著黑诺后躺下去,舍不得片刻分离身体紧密相连。大手习惯地拍在背上,替爱人平顺不稳气息:“有没有不舒服?凉不凉?(清凉油)”
待激情稍缓,施言感到爱人胸腔小小地震颤。“啪”大掌落在黑诺结实屁股瓣上:“不准偷笑。”
“哈哈哈,哈哈哈,那就光明正大,哈哈,哈哈……”
这天施言都如坐针毡,那个地方总是痒得难忍,偷偷挠挠,不解痒不说,不该起来地方就半硬来凑趣,害他天都心情低落,bao躁。回到家以后,本来可以无所顾忌地抓挠呢,黑诺就回来。这丢
“还敢笑,是不是又屁股痒?”施言发表威胁言论。
这本来是他们之间私房秘语,(改自是不是皮痒?)可今日这情形机缘巧合地应景,不过应得是施言景。听他这话,黑诺笑得更厉害:“是痒,想定很痒,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蚊子都非礼,哈哈……”
开怀大笑中,紧含著施言部分收缩不断,施言不安分欲望惊人速度地复燃,黑诺被点穴般停下笑谑,不敢再惹他。
“怎麽不笑,老实?”施言得意嚣张地问。
“嘿嘿,怎麽会被蚊子叮那地方?疼不疼?”黑诺转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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