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霸凌吧。」江凌答得坦白，「具体来说
没受到什
伤害，他们最多也只是不跟说话或假装不存在罢
，搞
就像国中女生玩小圈圈排挤特定（交往）物件
样，很幼稚。」
他抬起头，正要说下去时，沈霄已经用种很难形容目光瞧着他。
「那是真？你直被其他人欺负？」
江凌本想否认，因为无论成员是否无视他，起上通告或在舞台上表演时，他永远是所有人注目焦点，其他人不跟他说话，他反而省与人交际麻烦。
对江凌而言，这是工作，只要工作本身没有运作障碍，那就够；在这个前提下，他也能容
江凌有实力，这点是有目共睹事实，公司也侧重于投资他，于是团员中渐渐有对他不满声浪，江凌发现自己在排挤后，就很干脆地放弃与这些人沟通。
在他看来，自己什都没有做错，拥有站在众人前方实力，这是他应该得到对待。
因为江凌态度毫不软化，接下来两年间，他与团员间冲突愈演愈烈，最后闹得不可开交，难以收场，「Narcissism」面临解散结局。
他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并不觉得遗憾，但现在看到沈霄收藏品，忽然意识到当初解散时，沈霄或许也曾经对此感到失望难受。
「你觉得那时继续撑下去比较好吗？」江凌问道。
本关系，有些商品只在官方粉丝俱乐部限定发售，数量稀少，或者根本就是以限量品形式出售，但沈霄这里却收集得十分齐全。
「这是在网拍上买，这本写真书出版时，还不是你粉丝，所以后来要收集比想像中困难不少，幸好价钱也不算贵。」沈霄说得轻松。
江凌目光转上另边海报，「这上面有签名。」
「这是请人代购还有代为排队取得签名。」沈霄边说，边抬起头看他，脸遗憾，「不能去现场，也很不甘心。不过要是真去，经纪人会杀掉，只好暂且忍耐。」
「你还真是喜欢啊。」江凌情绪复杂地道。
沈霄摇摇头，「不觉得。」
「为什？」
「嗯……」对方似乎想想，过会才道：「他们需要你，而你未必需要他们，现在状况就是最好证明。说到这个……关于霸凌传闻是真吗？」
江凌知道对方在问什。
从出道开始，成员之间不合流言直没有消失过，到后来愈演愈烈直接解散，大概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当然。」沈霄笑笑，仿佛是得到认同般神情，「不管是『Narcissism』时期或后来单飞，有出现在市面上出版品或周边商品都有。」
在收藏室里拍照过后，两人回到客厅，江凌吃着对方买来宵夜，陪着沈霄起看过去演唱会DVD。
他原本就习惯被这样注目，也不觉得尴尬，沈霄兴致却很高，他本想让对方停下，但却将话吞回去。
他并不害羞，只是不想看到自己与团员起站在舞台上情景，那些关系友好微笑与勾肩搭背，全部都是演技，只是沈霄没看出来罢。
最初半年，团员们还对最年少他抱持着敬畏，因为他当年是被制作人毫不犹豫地破格录取，其他人则是经过两轮筛选才得以升格为正式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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