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似乎有点困惑，但过
会就明白过来。
「深点
地方……比较好。」对方小声道。
沈霄进入更深地方，缓缓摩擦，同时观察着江凌神态，期间不知道碰到哪里，江凌忽然抖下，涨红脸。
「是那里吗？」
不等对方回应，沈霄已经不疾不徐地顶撞着相同部位，江凌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不知道是沾染泪水或汗液，眉头微微蹙着。
「你比她们都重要。」沈霄诚实道，「只是这样而已。」
江凌脸有点红，小声笑起来，「你真奇怪。」
「嗯。」沈霄隐约也有这种自觉。
「这次慢点……」江凌轻声道。
沈霄明白对方意思，毕竟都宣泄过，接下来慢慢享受过程也不错。
后来发展就更加暧昧模糊，到底是怎
走到这步，完全无法理清脉络，或许有多种因素牵引，导致两人走到这里，这不可解理由通常被称作命运。
「你在发呆吗？」
「不……」
沈霄回过神来，江凌躺在床上，就着矿泉水瓶子喝口水，好奇地问：「你每次都是这样吗？你女友是什反应？」
「什？」他时没能反应过来。
——太尴尬。
除去上次爱抚不提，这是沈霄第次跟男人上床，虽说大致流程应该差不多，但因为（交往）物件缘故，他完全无法用平常心看待这件事。
那时江凌别开脸，有瞬间，他确实以为江凌会直接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开。
但江凌没有离开。
不仅没有离开，甚至还向他解释前因后果，可见确实没有怪他，也不希望他误会什。
「痛吗？」他低声问道。
过
「后面真舒服吗？」他边用润滑剂探入手指，边问道。
或许是刚结束次，里头不似最初紧窄，轻易地吞入手指，江凌身体抖下，但显然不是觉得不舒服。
「舒服。」江凌抬头看他眼，似乎在考虑措辞，「但是感觉比较朦胧，跟前面感觉不太样。」
那张脸仍带着潮红，却毫不犹豫地说着这种台词，配上那张怎看都不像成年人脸……为江凌这种姿态兴奋自己，果然是哪里有问题。
再次进入后，沈霄动作放慢，进出幅度也变小。
「太兴奋所以射不出来。」江凌解释道。
「从来没有。」沈霄仔细回想，「应该说，就是按部就班行动，理所当然结束，跟刚刚那种完全不样。」
「为什？」
为什……
因为崇拜、或者说是喜欢江凌，所以身心都能轻易受到影响，过去历届女友从来没给予他这种复杂感受，他才是那个被仰望（交往）物件。
沈霄心里其实有点激动。
相处几个月，他隐约看出来，江凌并不是冷淡人，但也不会想与谁维系关系，要不是彼此起工作（虽说是他手促成），沈霄根本无法接近江凌。
对于私生活部份，江凌向十分防备，上次之所以说出怕水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被他凶恶态度吓到。
事后回想起来，沈霄也觉得自己有点咄咄逼人，但是那时紧张慌乱无助怒气需要个发泄管道，他度失去理智，只是勉强忍着。
江凌说实话，或许也有意识到这点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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