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种话……」
「这些都是实话。」
沈霄沉默下来。
江凌并不意外，就算是他
粉丝，沈霄也差不多该脱离盲目粉丝角色，开始思考江凌究竟是什
样人。
「
不这觉得。」不知道过
多久，对方终于开口：「或许去除作为偶像部份之后，你这个人会显得乏味无趣，但去除那些之后剩下东西，也不足以称作是你。」
沈霄神态渐渐显现出
丝紧张与绝望，嘴唇动动，欲言又止。
这是试探，江凌明白，所以才必须斟酌答案。
「没有考虑过这方面事……关于你说理想（交往）物件。」他淡淡道，「不管是不是跟同龄（交往）物件，不管性别是男是女，都没想过，因为觉得没必要。」
「没必要？」沈霄似乎有点惊愕。
「你应该也看出来，很难跟别人维系关系。」江凌顿顿，「不只是恋爱而已，即使是亲情或友情也做不到，直都是这样。」
见，宣泄欲望冲动凌驾于切，焦躁与不满足向来是最好催化剂；结束之后，沈霄没有立刻抽出去，过会才稍稍退开，抱着他窝在床舖上，暂且用纸巾替他清洁身体。
江凌躺会，才慵懒地从快感余韵中清醒，呼吸也渐渐平静。
跟男人上床感觉比想像中有趣，他以前没想像过自己会跟什样人做这件事，而作为（交往）物件沈霄无疑是个不可预料（交往）物件。
当然，如果不是发现沈霄秘密，谁也不会觉得沈霄这样人会对他感兴趣。
对方像是注意到他走神，将棉被拉过来盖住两人，同时道：「你在想什？」
江凌愣住。
「你对表演投注热情并不是假，所以你才能那样熠熠生辉地站在舞台上，也许哪天你会从那里走下来，但只要这份热情没有熄灭，你就还是你。这与别人如何看待你无关，你究竟是什
「但是……」
「如果你不是粉丝，们根本不可能躺在这里，除去所谓『偶像』身份，作为陌生人认识话，你不可能会喜欢。」江凌语气平静。
他向有自知之明。
论外表名气或身家，自己比不上沈霄，除去歌唱与舞蹈才能之后，江凌只是个无趣乏味人，不仅如此，性格也完全不讨人喜欢，跟沈霄完全相反。
沈霄之所以迷恋他，只是被外在形象迷惑而已，如果有天他不再站在舞台上，沈霄大概也就不会再用那种目光凝视他，他直是这想。
江凌这时才注意到温度确实有点冷，往对方怀里缩缩，「当然是在想你事情。」
他答得诚实，也没有刻意调情意思，但沈霄神态仍然起变化，用种完全拿他没办法苦恼目光注视着他，「说实话，你到这个年纪都是处男简直不可思议……如果像刚刚那样说话，不可能有人会拒绝你吧？」
「已经不是处男。」江凌笑下，「刚才为什问那种问题？你以为在想谁？」
沈霄脸更红，「不是，没有……」对方阵尴尬，仿佛是想为自己辩解，但这切都徒劳无功，终究还是放弃，「是在想这件事没错，……不管怎说，都不是你心中理想（交往）物件吧？」
江凌这回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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