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签名会握手会之外，也有特定举办
拍照活动，生日庆祝派对或类似纪念活动很多，除此之外，还要抽出时间参与巴士旅游，不断与粉丝增加接触，以此巩固人气……」江凌淡淡道，「这些都是
不喜欢事情。」
沈霄不会不明白，恶性竞争是什
意思。
「触手可及偶像」，这个概念在近几年发展得相当广泛，就算不像部份偶像团体
样举办定期公演，也不得不用握手会参加券之类东西达到单曲促销结果，人气高涨是回事，用这种方式吸引粉丝又是另回事。
明明是以偶像身份站上舞台，但音乐与舞蹈程度如何，呈现表演是什风格，带有什特色，这些反而都不重要。
这不是江凌期望得到东西。
江凌有点怔愣，他分不清楚沈霄脸上水是泪水或淋浴时留下水珠，但对方态度却让他无法立刻起身离开。
「真……那难过吗？」
「当然！」沈霄闷声道，「就算是与女朋友分手，都不会这难受。」
江凌完全不知道该怎接话。
「之前团体解散时候，也有你想离开传言，现在想想，那都是真吧，只不过你最后还是选择留下来。」沈霄语气沉闷，「你大概不知道，那些粉丝为你事哭多少次，有多担心你是不是被其他成员排挤霸凌……不过，现在说这些大概也没用吧。」
沈霄说完，还自嘲地笑笑。
「你希望留下？」
「当然。」
「哪怕是要做不想做事？」江凌语气平静。
这次，沈霄终于不再说话，嘴唇张张，个字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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