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比赛吗？”
“接球没什
大碍，击球多少还有些不听使唤。”
“绷带是谁帮你包
“
直待在自己
房间。你们问问
家人就知道
。”说完，挠挠耳朵，“家人说不能作为证据，对吧？”
“但会作为参考，或许不久会麻烦他们确认。最后再问个问题，你知道体育馆后面铁丝网破个洞吗？”
“那个破洞吗？”
“嗯。看来你知道？”
“大部分学生都知道啊。”
坐在旁记录沟口停下笔望着，眼神仿佛是在观察植物生长。或许这正是刑警独具眼神。
“不是干，”尽量用沉稳语调说，“才没那傻。”
瞬间，佐山表情僵硬地凝视着，但很快就同冰激凌融化般笑逐颜开。他个劲儿地摆着手，示意放松。“脸色别那吓人嘛。们并非只怀疑你个人。但你也清楚，以你情况不可能不被怀疑。们也很为难啊，请你理解。”
“理解归理解，但滋味可不好受。”
“彼此彼此啊。”沟口干巴巴地插上句，又咳嗽两声。瞥眼这个肤色黝黑男人。
对视。这眼蕴含何种深意，想象不出。
佐山搓着手掌，又往前探探身子。“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向学校和御崎老师抗议，想达到什样效果？或者说希望他们做出怎样反应？”
“也没有那夸张。只是希望他们认识到自己所作所为是错误，并且承认因此害死由希子。仅此而已。”
“但无论是校方还是御崎老师，都没有承认。”
“是。”
学校四周设有混凝土围墙和铁丝网。有面网上破个洞，刚好容得下人通过，就成那些逃课学生绝佳秘密通道。
“那个洞有什不对吗？”
“不，也没什特别—你还有什要问吗？”佐山这句话不是对，而是对沟口说。
“刚才就比较在意。”沟口合上笔记本，指着左手问，“这是怎回事？好像很严重啊。”
他指是从左手腕直缠到大拇指绷带。这是昨天晨练时候接个死球结果，如此解释。
“对，”佐山问，“昨天你离开学校是什时候？”
“快到六点时。棒球社训练结束之后，在活动室里跟同伴们聊会儿就回家。”
“回到家时几点？”
“六点半左右吧。”感觉这应该是在确认不在场证明。
“之后你去过什地方吗？”
“你定感到很不甘心吧？”
略作思考，回答“算是吧”。眼下也只能这说。
“那之后你又做何种打算？应该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吧？”
“话是这说，不过……”摇摇头，“说实话，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做。诉诸社会舆论之类，既没有资格，也没有那种能力。况且很清楚，把事情闹大，最终也只会给父母和妹妹添麻烦，包括棒球社成员在内很多朋友也会受到连累。尽管对个有心为深爱女人讨回公道男人来说，或许不应该顾忌这多。”
“不，你想法比较成熟。”佐山脸认真地说，“不光为自己考虑，也为他人着想，这点非常重要。只不过这样来，你对御崎老师恨并未发泄，而是暂时藏在心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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