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审问,只是问些问题吧。是两个警察吗?”
“只有个。皮肤黑黑,有点瘦。”
“是沟口。”记起那副长相,“他问你什?”
“第个问题是问们对御崎老师做什。”
“做什?”
“是啊……”教练垂下眼睛,似乎因没有为由希子出任何力而感到愧疚。完全没有责怪他意思。他只不过因为上学时打过棒球,从四月份开始就突然被任命为棒球社教练,又被卷入这复杂案件,也算是个受害者吧。
“要是不去参加守灵仪式,您会挨校长批评吗?”
“不,这倒不会。”长冈教练使劲摇摇头,“不管怎说这也属于个人自由。明白,不会再勉强你。不过……这说你可能会觉得奇怪,”他再次望望四周,小声说道,“如果有什烦恼或困难,不管什时候,尽管来找好。虽然也说不准自己能帮上多少。”
“啊?!”没想到这番话会出自这个老师之口,有些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总之,”教练拍拍肩膀,“是相信你。”
门新老师大概是想在人际关系方面给些合理建议。
“难为您这说。不过教练,要在那个人守灵仪式上真心实意地烧上炷香,可做不到。”
“别这说,难道你点吊唁死者意思也没有吗?”
这算什啊。下子想起薰说过“人死就全成好人”这句话。“您就饶吧。”说。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
“们不是因为由希子事进行很多抗议活动嘛,他让说说这方面具体内容。就坦白集体逃课事和书信、传真攻势等等。因为旁边没有老师,而且他也说定会对学校保密。”
“传真攻势?怎回事?”
“咦,你不知道吗?们往教员室传真机发抗议书,而且是很多很多哦。”
“厉害!”这种做法还是头次听说。
“不像男生,们要干就彻彻底底地大干场。”薰露出丝可怕神情,但很快又叹道,“不过正像川合所说,这里面有不
听这话,都觉得不好意思,差点没笑出来。但想到这样教练未免也太可怜,最终还是拼命忍住。
与教练告别后,来到楼脱鞋处换鞋,崎薰又出现。突然每个人都找有事,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你和小长谈什?”薰不安地问,看来她看到们。她从来不称长冈为教练。“不会是让你退出棒球社吧?”
“没有。没聊什要紧。倒是你,找有事吗?”
“啊,想跟你说说警察审问事。”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
“光做做样子也行啊。”话出口,教练也察觉到这句与刚才那些冠冕堂皇台词产生矛盾,于是皱起眉头说,“实话跟你说吧,是受校长和教导主任吩咐来找你。他们让叫你去参加守灵仪式。你班主任石部老师临阵脱逃,这个烂摊子就只能留给收拾。”
“早猜到。”
“按校长他们主意,可能是想借机对外表明此案和宫前毫无关联。如果你出席御崎老师守灵仪式,就会给大家种上次那件事已经解决印象。”
“还没解决!”说,“什都没有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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