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粉色少见,看着新鲜。”时渡支着下巴扬起唇角,“而且,也好奇们队长穿粉色会是什样子。投粉色票。”
老谭恨铁不成钢:“你,你——你糊涂啊弟弟!”
心愿达成芝士欢呼着在会议室里跳起广场舞。虞照寒在心里边敲锣打鼓边和他起跳,表面依旧不动如山:“穿什不重要
次日,有关俱乐部精神建设会议继续。时渡进会议室,两条胳膊就被芝士和老谭人抱边,来个左右为男。
老谭苦口婆心:“Timeless,你女粉多,别看她们现在叫你弟弟,等你成年肯定全改口老公。你觉得她们是希望自己老公穿黑色,还是穿粉色?”
芝士委委屈屈:“以前R.H队服就是黑色,都穿两百年,不想再穿两百年,会萎。弟弟你知道吗,每次穿粉色衣服打训练赛,命中率能提高两个点!”
时渡对队服这种东西没什所谓。他找个位置坐下,问:“Shine投给哪个?”
说到这个芝士又泪目:“队长为投粉色,都不知道他那爱……呃,虽然要为此每天少睡个小时训练,但无怨无悔!”
时渡看他好阵,慢吞吞地说:“应该吧。”
该说都说,虞照寒站起身:“回去吧,早点睡。”
时渡句“晚安”都要到嘴边,又被他换成另外两个字:“不。”
虞照寒:?
“就要熬夜。”
说你找。”
虞照寒抬眸看他眼,退出靶场,说:“每个正式入队选手,都会和他单独聊聊——以队长身份。”
“哦,”时渡把芝士电竞椅拖来坐下,面对着虞照寒,“聊吧。”
“关于你职业生涯,”虞照寒指尖轻打着桌面,“还是只剩下年吗?”
虞照寒问题在时渡预想之中,他也准备好答案:“想过,会直打,直到夺冠。”
时渡很轻地挑下眉,看向虞照寒:“是吗?”
虞照寒冷静道:“被芝士缠得没办法。”
老谭把时渡推到屏幕前,上面放着两种队服展示图:“就这两件,你选吧。你现在肩负着全战队男人尊严,你感觉到沉甸甸责任吗?”
“感觉到。”时渡道,“黑色排版还行。”
虞照寒后背麻,芝士尔康手已经伸出去。
虞照寒皱起眉:“未成年不睡觉长不高。”
时渡无所谓道:“现在身高够用,不想再长高。”
虞照寒抬眼,看向时渡眼睛。嗯,确实够用。
“那你熬吧,”和弟弟说堆废话,虞照寒时刻保持高冷状态有点松懈,“晚安。”
时渡露出恶作剧得逞微笑:“晚安。”
然而时渡回答并没有让虞照寒满意:“这说,如果下个赛季R.H夺冠,你就会退役?”
时渡安静片刻,低笑声,说:“不知道啊。”
这涉及到时渡家庭,虞照寒知道多问也没用。他点点头,换个话题:“再说说队友之间相处问题。”
时渡心不在焉:“嗯。”
“战队四个人是个整体,队友进步也是你进步。如果你能帮助队友多训练,就相当于自己在训练。”说完,虞照寒又不放心地问句:“你懂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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