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说:“你队长现在是男朋友。”
芝士:“…………”
芝士抱起枕头和被子,正准备去找队长,时渡就来。他看到芝士怀里堆东西,奇怪道:“你干嘛。”
“弟弟你来得正好,”芝士道,“想去你和队长房间里睡。”
时渡静静,问:“你有病?”
芝士解释自己这做原因,伤感地说:“昨天这个时候,献献就睡在那张床上。现在看到那张床就难受。”
时渡从芝士手里接过枕头和被子,往床上扔:“别想献哥,关心点别,转移下注意力。”
时渡问:“那代价是什。”
虞照寒说:“不惜切代价。”
时渡笑笑:“这可是你说,玩过头别怪。”
虞照寒给他打包票:“不怪你。”
晚上,老谭发来最新消息。齐献手伤恶化不少,保守治疗效果有限,医生建议进行手术,能不能继续打比赛要看恢复情况。齐献还在犹豫中,他担心手术时间加上恢复期会让他赶不上季后赛。
渡绕着别墅散步,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心狠。
“时渡,刚刚骂芝士是不是超凶?”虞照寒道,“知道他在担心齐献,大家都在担心,可训练时候还是该专心才对。”
时渡奇怪道:“你有骂芝士吗?没看到,只看到你公平地批评他。”
听时渡这说,虞照寒心里没那堵:“对,点都不心狠。”
“你够温柔,”时渡说,“要是换来批评,句‘傻逼’肯定是免不。”
芝士恹恹道:“除献献,谁都不想关心。”
时渡挑眉:“真假。”
芝士瞪着他:“你是在怀疑对献献爱吗!”
时渡问:“那你不关心队长?”
芝士头雾水:“关心啊,可队长不是好好吗。”
虞照寒道:“让他听医生。”
时渡说:“告诉献哥,多犹豫天,他离上场日子就又远天。”
训练结束,芝士垂头丧脑地回到房间,看着空荡荡房间,更是丧中加丧。
齐献不仅是芝士队友,还是他室友。两人在间房睡这久,他都习惯,现在只剩下他个人……他本来就是爱凑热闹话痨性格,让他个人待着,他就会控制不止地去想齐献。
他宁愿去队长和弟弟房间里打地铺,都不想个人单独待着胡思乱想。
虞照寒发现,臭弟弟不故意嘴欠时候,话还是能说很好听。他就是日常随心所欲惯,懒得像齐献样随时随地地保持高情商。
时渡是懒得去做,不是做不到。
“被你安慰到。”虞照寒道,“麻烦你也帮去安慰安慰芝士,唱黑脸,你就去唱个白脸。”
时渡摆出副为难表情:“有点难办。在R.H,和芝士关系最好就是献哥。芝士脑子又简单,想着献哥手就没办法想其他事。”
虞照寒对男朋友很有信心:“你又不是笨蛋帅哥,你肯定会有办法。本次行动首要目标——让芝士摆脱齐献手伤带来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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