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屁啊。”时渡气笑,“根本没做到最后。”
“没做?”虞照寒被时渡搞糊涂,“可是,你不是答应吗?这好机会,又不丑,你为什不上?”
时渡走到他面前,将他手里冠军杯夺走放到边。
虞照寒视野阵翻转。
“因为,”男生把他按在床上,颗颗解开他睡衣扣子,居高临下地说,“要听你。”
“超级好。”
时渡笑声:“是。”
“是。夺冠,开心;和你上床,也开心。”虞照寒拿起床头柜上冠军杯,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心情好当然也睡得好。”
时渡把给虞照寒买罐装牛奶用力放在桌上,嗤道:“你睡得倒香,他妈晚上没睡。”
晚上没睡?
故,还是因为他被时渡这样那样?
虞照寒在房间里没有看到时渡。他慢吞吞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好好地穿着睡衣,身上很清爽,就是有那点异样。
这些异样没到疼地步,顶多算轻微不适。比如他有点饿,锁骨和腰侧上有淡淡痕迹,嘴唇和腿侧稍微有些破皮,其他都还好。
虞照寒不敢相信,又仔仔细细地感受遍——真不怎疼。
太好,他能在完全不疼情况下和时渡完成初夜真太好,不枉他昨天喝那多酒。
虞照寒很庆幸时渡替他把初夜留到今天,让他能清醒地体会到这件事神奇之处。以后,他还能和时渡起复盘。
可是后来,他好像又不怎清醒。
虞照寒脑子片空白,迷迷糊糊地说:“恭喜。”
弟弟嗓音比平时低沉好多:“……什?”
恭喜时渡侍寝成功,成为名副其实皇后。
虞照寒愕然:“为什?”
“你丢下句‘请’就睡死过去,你觉得睡得着?换你你睡得着?”
虞照寒更愕然:“睡不着话,你是做晚上吗?”
时渡努力晚上,他第二天竟然点都不疼?
虞照寒犹豫道:“它明明不小啊。”
虞照寒在床上滚两下,庆祝自己成为个真正男人。他拿起手机,正要给时渡发信息,房间门开,时渡单手抱着大袋装食物用纸袋,身低气压地走进来。
“时渡午安。”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和时渡做什,虞照寒都有些害羞,“你去哪?”
男生挑挑眉,眼睛里带着熬夜熬出来红:“你说呢?”
虞照寒露出个浅浅笑容:“你给去找吃,谢谢你。”
时渡把纸袋放在桌上,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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