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嘉木归还外套上面有若隐若现香味,顾夜笙眉梢微微弯起,收入储物空间后把玩两下手上绷带,跃跃欲试地抬眸
甄景曜在旁边听,顿时也凑过来:“你们现在在医务室吗?要不,们现在就过来!”
“过来就不用,刚接受完治疗,已经准备回去。”顾夜笙闭着眼睛说瞎话本事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视线始终落在易嘉木身上,发丝散散地垂落在耳侧,黑曜石耳钉在灯光下隐约闪烁下,“不是说你,这下手也是够重,回头要是留下什疤痕话,想想怎跟小朋友交待吧!”
说到这里,眼见易嘉木朝他警告地瞪来眼,毫不突兀地瞬间转换话锋:“呢,也不是说风凉话人,给你透露下,小朋友喜欢喝奶茶,能明白吧?”
易嘉木眼睁睁看着顾夜笙把两人调戏过后挂断通讯,不由抿抿唇:“说得有些太夸张。”
顾夜笙副过来人语调:“不夸张,总比明天他们非要扒拉着你看伤口好。”
顾夜笙本来准备送衣衫不整小朋友回宿舍,但是走到半路易嘉木忽然改变主意,两人转道去医务室。
原本医务室老师对这种医疗物品用途管得很严,但是在易嘉木乖乖巧巧样子下居然没有多问,简单地做下登记就交给他卷绷带。
顾夜笙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待遇,靠在门对面走廊墙壁上看完整过程,啧声感慨:“这可真是看脸社会啊。”
易嘉木抱着绷带走出来,对他话顾若惘闻,问:“学长,能不能再帮个忙?”
别看他整个副畜无害样子,说这话时候眼睛里闪烁着若隐若现光芒,顾夜笙从中莫名毒出股子坏劲,忍不住勾勾嘴角:“你说?”
这点倒是没有说错,就冲甄景曜杀伤力,像易嘉木这样普通人正面对上,即使接受过治疗,时半会也很难痊愈,稍微看手上情况就能瞬间露馅,要不然易嘉木也不至于特地来这医务室讨这些绷带备用。
顾夜笙见易嘉木不吭声,伸手将那抱在怀里绷带轻描淡写地捞出来,轻轻地拍下那毛茸茸脑袋:“明天早上八点半在宿舍楼下等你,到时候帮你包好‘伤口’再去会里,保证不会露馅。”
这话听起来确实没什问题,易嘉木没有多想就点头应。
因为那两截袖子实在烧得没眼看,他就这样披着顾夜笙外套回宿舍,清理干净后整整齐齐地打个包。
清晨氛围总是片明媚,顾夜笙到得颇早,就这样懒洋洋地靠在那棵大树下,恒星光芒斑驳地洒在他身上,泪痣如既往有些勾人,那耳旁黑曜石耳钉倒显得似乎没寻常那深邃。
易嘉木说:“麻烦跟向涿学长说声情况,也好,让他安心。”
顾夜笙看眼易嘉木怀里绷带,没等往下说就顿时明白过来,随手掏出通讯器,就这样靠着墙壁坏笑地看着他。
几声忙音之后,通讯很快接通。
向涿安抚完甄景曜不久,这时两人刚从大楼电梯里走出,接到顾夜笙发来通讯,顿时紧张地询问道:“怎样,易嘉木没事吧?”
顾夜笙嘴角无声地飞扬起来,语调却是本正经:“甄景曜那杀伤力,能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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