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课间休息时,阿忍向上
最后,这天体育课只做垫上运动。成为这件事主因涩谷淳确很迟钝,就连前滚翻也做不好,难怪他不会跳箱。
相较之下,芹泽勤十分灵活。看到手长脚长他侧翻样子,让人忍不住为他鼓掌。
“你真厉害,谁教你?”
阿忍问,但芹泽勤瞥她眼,没有回答,把头转到旁。他似乎并不喜欢阿忍。
体育课结束后,阿忍在整理完运动垫后,检查跳箱。跳箱很新,也很坚固,只要叠好,即使学生再怎用力,也不可能推倒。
“涩谷?喔……”
阿忍原本想说,就是那个动作迟钝孩子,但终于把话吞下去。
“涩谷受伤并不严重,但他妈妈刚好是家长会董事,所有家长就数她最罗嗦。她怒气冲冲跑来学校,要求立刻开除山下老师。”
“山下老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调走吗?”
“没错,”学务主任点点头。“更糟是,涩谷伯父是市议员,所以校方也无法对她要求置之不理。不过,学校还是坚持让山下老师教到三月底才走。”
地征求同学同意。
阿忍把学生留在教室,自己去教师办公室。有定年纪,但发量仍然很丰富学务主任正在喝茶、看报纸。
“喔,你是问这件事。”
听到阿忍问题,学务主任慢条斯理地回答。
“忘告诉你,没错,目前暂时停止跳箱。”
真奇怪。阿忍不禁想道。
这天放学后,发生起事件。不,可能没有到事件这夸张,却令阿忍耿耿于怀。
阿忍走去教室检查值日生打扫情况时,在玻璃窗外向内张望,发现芹泽勤正用扫把打涩谷淳屁股。但他们并不是在打架,涩谷淳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扫地,芹泽勤毫无理由地个劲打淳屁股,有时候还打向淳头。即使如此,淳仍然没有说什,只是哭丧着脸。其他学生根本不理会他们,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阿忍打开教室门,芹泽勤立刻离开涩谷淳身旁。淳瞥阿忍眼,继续低头扫地。
阿忍觉得不太对劲,但当时并没有说什。
这起意外让阿忍心里很不舒服。想到因为山下老师被调走,自己才会来这所学校,心情特别复杂。
“虽然算是运气不好,但山下老师也有疏失,不可以让学生单独跳箱。”
“但是,跳箱怎会轻易倒下来?”
“这确很奇怪,但任何事都可能发生意外。”
学务主任重重地叹口气,用乐观语气说:“虽说禁止,但只是短时间而已,等风头过之后,又可以重新开始。”
“为什?从来没有听说过体育课不可以跳箱这种事。”
“你说得没错,但因为之前发生意外,所以,这也是无奈之下作出决定。”
“意外?”
“那是去年发生事。”
学务主任说,去年年底时,发生起意外。当时,阿忍前任班导山下老师每天为班上同学特别训练,希望每个学生都学会跳箱。如果学生不会跳,就要在放学后留下来,在校园角落继续练习。经过他特别训练,大部份学生都学会,只有涩谷淳因为太胖,所以完全跳不起来。有次,他放学后独自练习时,跳箱倒,弄伤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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