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不愧是梅大先生关门弟子,您真是个妙人。”为首人在他耳边说。
“多谢。”郁宁不冷不淡回句。
为首之人使个眼色,个壮汉立刻翻身下马将郁宁家给锁上,紧接着行人就如同来般飞奔而去。
郁宁坐在马上,虽然背后有个人肉靠垫,但是做为个普通民众他和马匹上次接触还是在现世某景区里五块钱骑马照相服务,实在是不懂得如何掌握骑马节奏,没十分钟就被颠得头昏脑涨跟晕车似地。
也不知道跑多久,郁宁终于被从马上放下来,下秒就猫到角落里去犯恶心。几个壮汉倒是颇有耐心,等着他吐完,才带着他入府。两侧有婢女迎上来,竟是不言不语,对郁宁屈膝礼,为首人说:“郁小先生跟着她们走就是……皆是武婢,莫怪没提醒过先生。”
两个精壮汉子在话音刚落瞬间就利落下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身边,出手如电般扣住郁宁两侧手臂,郁宁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阵剧痛从手腕上传来,他倒抽口气,忍不住惊呼道:“痛痛痛——!手——放手——!”
两名壮汉对视眼,没有在意,而为首那个壮汉则是挑挑眉说:“听闻郁小先生机敏过人,果然名不虚传——你们可要抓紧,免得叫郁小先生走脱。”
“是,大人!”
郁宁疼得直抽气,第次恨自己买衣服袖子太长,广袖飘逸固然好看,可是现在将伤处给遮盖住是真不方便。为首那个打量他几眼,低声问旁人道:“他头发……郁小先生是佛门弟子?”
旁人回答他:“不是,梅先生身边阿喜提过嘴,说郁小先生前些日子闹别扭把头发给剃,梅先生为此生好大气。”
“知道。”郁宁有气无力点点头,跟着婢女走进去。就刚刚骑马时间长度,郁宁可以很轻易推测出这几个壮汉把他带入城中,只不过这处住宅郁宁确定他没在城里见过,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走动地方太少,总而言之,这不
“原来如此。”为首那个点点头,表示解。
郁宁听到阿喜名字,不觉问:“阿喜是你们人?”
“郁小先生莫要着急,梅先生此刻正在顾大人府上作客,郁小先生还是不要反抗好,跟们走趟就是。”为首挥手,两名壮汉就提着他手臂把他往马上扔——这可不是开玩笑,郁宁可不会骑马,个闹不好可是要出人命:“放手!不会骑马,你们找个人带总可以吧?!”
“右手伤,不会跑。”郁宁边抽着气边大声说:“不信你们看看就知道!”其中个壮汉闻言掀开郁宁袖子,看见他红肿手腕,不顾郁宁痛呼又伸手摸两下,对着为首之人点点头,证实郁宁所言不虚。“大人,郁小先生手腕扭到。”
为首点点头:“先带回去再说。”说罢,他伸手抓着郁宁后领把将他带到自己马上,让郁宁抓紧他,打个手势让其他壮汉也上马,郁宁见他们扭头就要走,也来不及猜测更多,只道对方对他虽有恶意,但是显然不是要拿他狗命,半是试探半是真着急道:“劳驾帮把门关上!锁就在门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