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公。”郁宁拱手行礼,顾国师摆摆手示意他自便,走到半突然又旋过身来,对着他不正经眨眨眼睛:“这事儿你可别告诉你师傅,不然他有得给闹。”
“是。”郁宁口应承,站在旁青衣婢走到他身边,请示道:“奴婢送您回去?”
郁宁看着顾国师背影,心中也不由得赞句顾国师真是个人物,光看他行走之间风流意态,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现世里那多明星,也没见哪个走两步路让人看着背影都能觉得这人定风华绝代,怨不得梅先生个起点男主都能被他哄得与他结契,放弃大片后宫。
但是夸归夸,郁宁也忍不住暗暗想顾国师到底是个什意思,顾国师开口让他拜师这是他万万没想到。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什结论来——毕竟他是真怕这些勾心斗角老狐狸,现在只想得过且过,走步算步得。想到这里,郁宁也懒得再紧张,懒洋洋打个呵欠,回答青衣婢说:“劳烦你送回去。”
“是。”青衣婢应声,下秒郁宁就回到自己院子里,青衣婢还特别贴心把他拎到房门口,郁宁实在是没忍住,边把袖子拉平整边说:“这个轻功……好学吗?现在开始学还来得及吗?”
顾国师沉默片刻,回答道:“如此说,也不全错。”
他抬手指向远处青山,平时总是透露着戏谑神情眼睛里充斥着专注光,忽如而来风吹得他衣袂翻飞,猎猎作响,他含笑道:“只不过这些于风水道,不过是管中窥豹罢……”
“风水道,若是有朝日能攀登顶峰,改天换日亦非难事。”他娓娓道来:“王朝更替、世族起落,皆是手中儿戏罢……”
郁宁看着他样子,不由得被他吸引过去,专注想象着顾国师所说景象,顾国师伸手将被风吹得散乱鬓发捋回耳后,侧脸看向郁宁,见他脸神往模样说:“郁宁,你在此道颇有天赋,以后你便和学风水如何?”
“不好。”郁宁口拒绝。
青衣婢恭敬回答道:“奴婢自三岁起便开始习练武艺,先生若是想学,可求大人为先生安排教习,奴婢不知先生根骨,不敢妄言,但若勤学苦练,十
“……哦?”顾国师没想到郁宁居然会不假思索拒绝他,眼角流露出丝诧异之色:“且不说你日后哪怕只学半本事,于本朝当个国师也是绰绰有余……就算流落江湖,也多有乡绅富户折腰,世荣华,指日可待。你当真不心动?”
“挺心动。”郁宁想想,表示说:“这样日子不心动那是圣人……不过最重要是……”
“师公,有师傅。”郁宁着重说‘师公’两字,满脸‘你背着你对象也就是师傅抢他关门弟子你还是不是人’意思溢于言表。“虽然在古玩道上无甚天赋,以后说不定连师都出不,更加当不什供奉,只能当个什掌柜或者账房先生……但是有师傅。”
“师傅于有大恩,让改投他门那是万万不能……您是师公也样。”
顾国师思索片刻,骤然笑:“没想到还是个有良心,是失言。”他说到这里,打个呵欠:“时间也晚,明天还要赶路,快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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