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就是张风来徒弟阿飞,他坐下来,丝毫不见外从桌上拾块玫瑰糕塞进嘴里:“跑上午,饿得慌,您别见外啊!”
“无妨。”郁宁古装扮相还算是入得眼,虽然不及梅先生萧疏清倦,但怎看也是个姿仪秀美青年,看就知道是读过书,此时装得温文尔雅起来也是很能唬人:“去做什?”
“去赊账。”阿飞丝毫不避讳,舔舔嘴唇,又从桌上拿块芙蓉酥——这东西余香斋作为噱头月卖三次
“谨慎为上。”
郁宁也不否认,试吃,他每个只咬小口,却也发现这里点心比起余香斋要更多出两分滋味,他也说不上来是什,只不过这里绿豆糕清爽得可口,红豆糕软糯得粘牙,却又甜得恰到好处,每口都像是在吃在心坎里似地,十分美味。
……没道理啊。郁宁有点迷惑,这好吃,没道理会所有人都觉得难吃啊。他为采证,又让芙蓉和侍卫们也尝,大家都说好吃,这下子郁宁更迷惑。
什都对,为什会没有人来呢?
他又问小厮阿丁:“你们这里价格比起余香斋如何?”
有那大。
再怎说,郁宁也是个接受九年义务教育人,实在是不想欺师灭祖——物理老祖牛顿,科学老祖爱因斯坦等等等等。
张风来看见郁宁圈出两个人名,十分肯定说:“郁先生,他们两个,小厮阿丁是年幼时就跟着,于他有救命之恩,他绝对不可能背叛。徒弟阿飞跟快八年,是从难民堆里捡来,他说是徒弟,实则是养子!自问平日子不曾亏他半分,若有亲子也不过如此!他没有理由害!”
“那就先放着。”
几人忙下午,郁宁早早就核对完账册,见王管事带着人还在忙,也没打扰他们,溜到外头去找点心来尝尝。
阿丁苦着脸说:“原本们和余香斋是个价,自从客人少,们还降分。”
那更没道理,又便宜又好吃,怎会没人来。
“你们店里直都备着这多种点心吗?”
“师傅说,不能因为客人来得少而减少品种,不能让客人想吃什却没有。”小厮还没来得及回答,有个清朗少年音从外面传进来答郁宁问题,郁宁向外看去,大门口走进来个少年人,看起来十八九样子,便是他回答郁宁问题:“你是师傅请来帮手?”
“是啊。”郁宁微微笑,放下筷子,向他说道:“不如坐下聊聊?”
楼大堂有个小厮正守着小煤炉打瞌睡,煤炉上放个铜壶,温着热水。郁宁下来脚步声把他叫醒,郁宁看他打扮就知道他应该是叫阿丁那个,阿丁连忙凑上来:“这位先生,您是掌柜请回来吧?您有什吩咐?”
“可以叫点点心来吃吗?”
“当然!”阿丁听郁宁叫点心吃,也不问郁宁要吃些什,欢天喜地往后面走,不会儿就送上满满桌点心,粗粗看至少有十来种。郁宁拾起筷子正想尝尝,他身后芙蓉上前步,不知自何处抽出根银针,轻声说:“少爷且慢。”
芙蓉将银针依次插入糕点中,见银针没有变色,才退开让郁宁下筷子。
“需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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