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梅先生闭着眼睛淡然道:“他事情不过问,他若答应留在此处,那就是不打紧,他若坚持要走,那就是确实有事,不走不行。”
郁宁听着梅先生这话,有些感叹梅先生这是对顾国师何等若指掌,不由有些羡慕起来。“师公也是个不起人物。”
“……”梅先生听罢,言语中饱含威胁道:“他是?就不是?”
郁宁心头那点可怜求生欲令他疯狂点头,等点头才想起来梅先生背对着他,他再怎点头梅先生也看不见,连忙回声道:“师公是个不起人物,但终究还是比师傅差点,徒儿心里,师傅才是这世上最不得
风吹过,扰乱树婆娑,淡金色树叶自树冠上飘然而下,落到乳白色温泉当中,被蒸腾热气推着在水面上打转儿,最终这些树叶都积在池边,将温泉池子周围都染成片耀眼金色。
郁宁到后院毫不犹豫选择把自己埋进乳白色温泉池中,享受顶级天然温泉SPA。温泉中间有几张隐在水底石塌,人躺在上面,泉水水位线恰当好处在人肩头处。芙蓉迈着小碎步将准备好果品和酒水放在郁宁身边,郁宁挥挥手让她退到外面——他还是不太习惯有个姑娘在他洗澡时候在他周围活动。
什时候习惯说不定就能变成和顾国师样万恶资本阶级g,m敌人吧?
不知不觉,郁宁就在温泉里睡着。等到觉惊醒,昏沉理智因为短暂深度睡眠而格外清醒起来,肉体却被温热泉水泡得筋酥骨烂,连动都不想动下。奈何温泉泡久容易头晕,正当郁宁告诉自己再泡两分钟时候,边传来声水声,郁宁侧脸望去,有人施施然下水,身上亵衣被打湿变得半透明起来,他见郁宁看向他也并未觉得慌张或者惊讶,他向郁宁走来。
“师傅?”温泉里热气蒸腾,郁宁时半会儿也没看清楚对方脸,但是还是下意识喊道。
那人走近,确实就是梅先生。梅先生摸索片刻,在郁宁旁边石塌上落座,懒洋洋说:“年纪大,身体就不太行。”
郁宁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刻狗腿翻身坐起,替梅先生捏起肩膀。郁宁在这方面还是颇有心得,之前在公司996加班时候,他还办某个盲人按摩店会员卡,每周五是个难得不用加班日子,就雷打不动去按摩店让师傅帮忙按按被折腾周腰和脖子,久病成医,去得次数多,郁宁也就能把肩膀和脖子上大致几个穴位位置认得七七八八,现在给人按起来还是挺有模有样。
梅先生舒服得叹口气,闭目养神起来。说白他也是职业病,因为修复古玩长期坐在椅子上动不动,时间久自然脖子和肩膀还有腰都不好受,此时被郁宁准确按上几个酸痛点,不禁也在心里想着这个徒弟没白收。郁宁边捏边与梅先生有搭没搭闲聊:“师傅,你和师公待在这个庄子上也快半个月吧?”
“嗯……阿昌信若是再晚步,们就打算启程。”
“那岂不是为耽搁你们行程?师公不是被那个狗……”皇帝……郁宁硬生生把‘皇帝’两个字给咽下去,改为:“不是有事在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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