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顿时苦着脸说:“那还是算吧……书还没背完。”
“那就少睡片刻。”顾国师落座,顺手就拿梅先生面前新泡茶水喝:“芙蓉说以往你每日早上都不肯起床,若是与你师傅不传唤,你能在床上躺到晌午?到晚上又不愿早睡,便是什也不做,也能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三更后才睡?”
“哪有,明明每天都起得很早做功课。”郁宁挣扎着解释说:“就是有时候……睡得不太好。”
“那回家后叫王老先生再与你看看,吃两贴药。”顾国师笑眯眯说:“怎说生是你师傅人,死是你师傅鬼,就是日后不
郁宁回包厢,恰好遇上个小厮捧着个墨绿色描金琴匣来。郁宁顺手接东西就走进去,边走边问:“师傅,这是什?”
梅先生淡淡说:“你看看不就知道。”
“那打开。”郁宁将琴匣放在桌子上,将琴匣打开,露出里面那张通体绯红玉琴来。三师兄在旁轻声说:“你刚刚见画册不是多看两眼?你出去那会儿刚好在拍这件,师傅便买送与你玩。”
郁宁爱不释手将玉琴捧出来,轻轻碰几下琴弦,这张七弦琴琴弦也不知是何物所制,历经几百年也不见腐坏——当然也有可能是后来主人新按,音质依旧如寒泉碎冰,清越难言。梅先生听点点头,目不斜视,似乎为高台上拍品所吸引,道:“音色差些,回去为你换几根新弦。”
“多谢师傅。”郁宁笑得双眼睛成月牙,将玉琴放回去,令人搁置到边:“徒儿知道师傅还是疼……可是徒儿不怎会弹琴,是不是有些糟蹋?”
宁话,他诧异说:“你师傅不是行内人?”
“师父是修复古玩大家。”郁宁回道。
“这……”雾凇先生张口结舌,郁宁也不顾他满脸震惊,行个礼就跑。
顾国师在旁以玉扇支着脸,满脸嘲笑看友人如梦似幻表情,等到雾凇先生反应过来,指着顾国师说:“这……你也能任着?”
“结契之人关门弟子,与关门弟子有何区别?”顾国师玉扇在他掌心中转圈,他笑眯眯说:“羡慕吗?早些你也寻人成婚,说不得你也能从对方手里捞个弟子承欢膝下呢?”
“嗯。”梅先生淡淡应声:“那就学。”
三师兄见梅先生脸疏淡,浑然副刚刚与人竞价这玉琴时直接双倍出价人不是他样,不由在心里暗暗摇头,他虽是已过而立,却还是不由得起点羡慕心思,没得比是真没得比。
“说什这开心?”顾国师走进来,见屋内气氛轻松,笑问。
郁宁炫耀说:“师傅给买张琴!”
“不错。”顾国师鼓励道:“回去让人给你请个宫中教习来,多多练习,免得辜负你师傅番心意。”
雾凇先生恼怒说:“个道士,成什婚?你走吧!不扰你回去哄你家郎君!”
“那敢情好。”顾国师听罢,当真也就转身走,边走边扬声道:“阿郁说你要送他法器,记得把你店里那件‘玉笛谁家听落梅’拿来,别藏着掖着副小家子气舍不得。”
“是你要还是你徒弟要?”
“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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