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会儿,另间包厢窗户便又
梅先生恨恨瞪他眼:“若哪日被你气死,点都不觉得奇怪。”
“徒儿不敢。”
“你敢得很。”
顾国师又凑上去打岔子:“阿若,手上还有百万两,你若不够,随意取用就是。”
“谁要你钱?”
兄怔:“师傅?”
“不够?”
“足够,但是……”三师兄苦笑道:“师傅私库中东西太过珍贵,若是要变卖,怕也得如同碧海天青楼般开上场鉴宝会才行——先前问过卢白鹭,他说着山影屏并非卢云商行所有,表面上说是呕心沥血所得,实则是有人委托,只能当下钱货两清。”
郁宁在旁边听得直咂舌,先前梅先生个月发他半两月例银子,就够他在这个时代潇潇洒洒活上个月,如今听三师兄张口闭口几十万两,换算成人民币,把还真没在除电视和电影以外见过这多钱郁宁当场就给镇住。“这贵?”
梅先生看他眼,颇有耐心道:“不算贵,值得。”
“钱不就是你钱?”顾国师笑得十分缠绵伸手握住梅先生手,也不避讳屋子徒弟侍从,低声在他耳边说:“若是还不够,将抵出去卖艺给你挣上几分银子,还是绰绰有余。”
梅先生反手巴掌拍掉顾国师手,将他推开,斥道:“阿宁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多大岁数?也不嫌丢人!”
顾国师自然又去劝哄不必多说。
最终三个人(郁宁除外)算算,大约能够凑出个百五十万两现银,若是再多,便要开始变卖资产。而此时外面竞争也终于到白热化,三楼包厢也开始参与角逐。只听丑字号包厢小厮站在窗前,高声喊道:“丑字房,出价百万两!”
台上管事大喜,不愧是三楼包厢贵客,出手便硬生生将价格翻倍。他高声道:“丑字房苍云斋王大家出价百万两!诸君可有更高者?”
三师兄见梅先生没有反对意思,便把陈年旧事拿出来细细说与郁宁知晓:“师弟有所不知,先生私库中有件落花洗墨缸,是周朝书法名家晁清河之物,只需注入清水,水中自有桃花倒影,沾其所书之字亦是暗香氤氲,只这件,师傅当年花四十五万两才购得……还有陈王金缕玉衣、肖先生百里书香剑……”
三师兄口气报出四五件宝物,他接着说:“这些,价格皆不下于五十万两。”
郁宁满脸懵逼问:“师傅,您哪来这多钱?就算是三位师兄都去打工挣银子,您名下再有几十个铺子,也赚不来这多钱吧?国库年才多少税收?”他疑惑看向顾国师:“难道您让师公卖艺去,价高者得?——这您也舍得?”
梅先生纵使有再好耐心遇上郁宁也要宣告玩完儿,顾国师听‘卖艺’两个字,也不等梅先生发作,用玉扇重重敲敲郁宁肩膀,说:“胡说些什呢?朝国库年税收也有个两千万两……你师傅旧年之时,可谓是揽尽天下之财,多少达官贵族捧着金银求你师傅见都不可得?”
郁宁被敲得咧嘴,这才想起自家师傅宛若起点男主上半辈子,对于他师傅为什能这挣钱事情突然就释然,乖巧认错:“是徒儿无状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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