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低声说:“不过也是该收收心,回头你叫阿冉和阿兆起去你家公司上上班,年纪到,就该学着怎养家挣钱,也别什管理,就普通员工,免得到时眼前抹黑。”
杨老板怔,意识到魏老意思,问道:“……这严重?”他随即立刻说道:“您放心,有口吃,阿兆就有口吃。”
“你以前就是个热诚人,这点很喜欢。”魏老慢慢地点点头:“应该是那个儿子太争气又太不争气,怕是以后不会太好……”
杨老板还想说什,就见郁宁回来,此时他肩头还趴着只黑猫,黑猫无机质金眸冷冷清清盯着他们,就仿佛在审视他们般,杨老板居然被那黑猫看得背上寒毛都竖起来。再眼看去,就见那只大黑猫亲昵用脸蹭着郁宁脸颊,副乖巧软糯模样,他喃喃道:“这猫怪渗人……”
郁宁走到桌旁落座,将手中巴掌大木盒子放在桌上,推到魏老面前——他去这久,其实是为个两样小法器找个好看盒子,这样看起来逼格会高点,他本来想用报纸卷,随手放到桌上,这样逼格更大,但是奈何他八辈子没订过报纸,想卷都没得卷,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个漂亮木盒子来装。
老听到这里忍不住笑笑:“好好,都把年纪人,嘴上还没点把门。”
杨老板讪笑道:“您也是知道,就是个粗人……要不是当时迁祖坟时候好心救个先生,人家指点两句,运道也不会下子好起来,才能遇得到您。”
杨冉只觉得惨不忍睹他亲爹狗腿德性,他从小到大倒是没听过还有这段,不禁问道:“这夸张吗?爹,会不会就是你运气好。”
杨老板听,要不是现在是在人家家里,当场就想拎着他耳朵打他顿出出气,免得这个小兔崽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到处惹事儿——当着郁宁面骂人家江湖骗子,结果人郁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还帮他把,这事儿他想想都觉得脸上烧得慌。“你给闭嘴,亏得人家郁先生没有计较意思,不然非把你腿打断给人赔罪不可。”
他说到这里顿顿,看向魏老,眼中居然有点询问意思:“魏老您说,要不要把这个兔崽子腿打断给郁先生赔个罪?”
魏老倒也不客气,伸手就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样东西,样是个看起来普普通通小玉坠子,说朴素吧,雕工不错,料子瞅着像是和田玉籽料,但是说好吧,玉坠子上面瞅着雾蒙蒙,算不得什上品。还有个是个木雕葫芦,造型十分质朴,也没有什花纹,瞧着像是哪家初学木匠随手刻,连棱角都没有磨平。
郁宁见魏老看得认真,解释说:“除洗澡时候,其他时候就别离身。”
魏老点点头,将匣子收起来,他看
“不是吧,你是亲爹吧……?”
魏老好笑摇摇头:“小孩子家家,别动不动喊打喊杀……小心阿冉回头不敢回家。”
“他敢。”
杨冉小声逼逼:“还真敢……还是魏爷爷解。”
魏兆拉拉杨冉,示意他别顶嘴,杨老板是个脾气,bao躁人,他爹有个绝活——停卡,万惹恼他爹,杨冉又是阵时间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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