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春羽接毛巾擦擦脸上汗,想着方才郁宁看中第三样法器刚上前还没开口,就被软钉子给顶回来,不好意思说:“哎,郁师弟,是不是,早知道就不跟着你道。”
经过这段路,郁宁和井春羽也熟不少,闻言调侃道:“井师兄您就是座泰山,您站在身后,人看就知道这笔生意没得赚,说不定还要赔本,当然是懒得做。”
“你这就是在取笑。”
郁宁难得出趟远门,自然是兴致勃勃,进聚宝斋也不坐下,站在百宝阁前头看法器,边回道:“可不是在取消您,井师兄您这是冤枉,这可是在夸您——哎?您这件金印好!”
他本来就是随便看看,没想到居然还真就让郁宁看中件,那是个三厘米见方金印,看样子应该是纯金制,头用篆书刻‘语春寒’四个字,金银另头则是铸镂空花纹,郁宁也看不出来上面只是单纯花纹还是有什象征意义,虽然气场不大,只是散发着温润白光,但是郁宁对那四个字很喜欢,‘语春寒’,听着就是个妙极词。
中什,挑件吧。”
阿朝眨眨眼睛:“老祖宗,您说?”
阿朝听郁宁喊眼前老太太为‘周大奶奶’,小小年纪还搞不太明白什是敬称,只当这位老太太是郁师叔和井师叔奶奶,按照辈分来算,那可不就是他老祖宗?他小脸肃,恭恭敬敬说:“不敢挑老祖宗东西,老祖宗送阿朝什,阿朝就要什。”
周大奶奶眼睛睁开条缝儿,从摊子上看似随意捡个平安扣塞到阿朝手里,嘴里还哼声:“还算懂点规矩。”
“阿朝谢老祖宗赏。”阿朝老老实实双手团在起作揖,周大奶奶神态柔和些,井春羽凑上来腆着脸说:“周大奶奶瞧着这兄弟和侄子都有缘分,不知道今日看有没有缘分?”
“您这件金印怎卖?”
井春羽瞅眼郁宁拿在手上金银,连忙摆手:“得,郁师弟你这是在寒颤吧?拿走拿走,们兄弟谈什钱!”
“井师兄开门做生意,亲兄弟也得明算账。”郁宁嘴上劝道,手上却还是很不客气把金印塞进背包里,还顺手把裤兜里那个被纸巾包着大玉龙也塞进背
周大奶奶冷淡摆摆手:“都走。”
井春羽给周大奶奶打个千儿,摆手跟呼奴唤婢恶少似地:“走。”
郁宁和阿朝和周大奶奶告个辞,两人就随着井春羽往下走。时值下午,偏偏这条街上林荫连绵不绝,小风吹,便是再多暑热也能解去几分。井春羽倒也算是敬业,陪着郁宁他们路走路逛,讲不少有趣事情。
只不过有点不好——就如同郁宁在玉苍斋外头逛街人人都知道他是玉苍斋郁先生样,井春羽走在这条街上,人人都知道他是聚宝斋井大掌柜,虽然嘴上敬着,但不是被这里东家看作上门来踢馆,就是被那头摊贩赶到旁去免得让他搅和生意。
三人转圈回到聚宝斋坐,空调被井春羽调下两度,守在店里头他二弟子见井春羽回来,连忙又是摆茶又是洗毛巾,殷勤得很。期间郁宁依约给出份能吃半辈子‘见面礼’,在此不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