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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郁宁则是带着兰霄去街上闲逛,因着两人穿金戴玉,前呼后拥那是必然,毕竟年关将近。郁宁这点常识还是有,在现世,每逢过年,除各地喜气洋洋喜迎春节外,还会多出不少幺蛾子,什尾随抢劫,入室盗窃,无外乎都是为财——过年回家总不能少体面。这世上总不缺那些年到头庸庸碌碌,临到年节就要动些歪脑筋人。
郁宁头站自然就是带着兰霄去余庆斋。郁宁本着谨慎无大错理念,特别怂让人去问问目前余庆斋状况,得知余庆斋生意红红火火,许是心头自疑除尽,张掌柜人也变得开朗得多,连手艺都好几分。
“那他徒弟呢……?”郁宁想想,“叫阿飞那个。”
来回禀人想想,说:“张掌柜有现有两名弟子,但是其中并无人姓名中带‘飞’字。”
“阿郁虽然看着胡闹,但是能对着他这般郑重,想来应该也是知根知底,阿若你不要太担心。”
“他那性子……”梅先生摇摇头:“算,叫人看着吧。”
顾国师点点头,只觉得可能是这美人唇香气太过温柔,温柔得他心中宛若片静水,清风拂过,连波澜都是那样轻柔。他又凑过去,靠在梅先生身侧,轻轻说:“阿若就这个关门弟子,自然是要看顾好,别担心。”
梅先生嗤笑道:“担心他什?就他那样,就是在大街上砸个碗出去,都能砸到七八个他这样资质。”
顾国师笑吟吟点破:“阿郁对着人家兰公子言必称‘公子’那是尊敬,你这做师傅怎也叫他叫起‘少爷’?”
哦,那八成就是后来他跑到余庆斋通猜测是真,事后那个徒弟和跑堂应该都给张风来逐出去。思及此处,郁宁也就疑虑尽消,让车夫带着他们去余庆斋。“那就好,去余庆斋吧。”
他愉快扭过头与兰霄说:“余庆斋点心真绝,和们那边比起来点都不差,等到你吃你就知道。”
兰霄见他面露轻松愉悦之色,知道里面应该有什官司,他向来不喜欢乱打听别人事情,便点点头,还未曾说什,就听见郁宁股脑与他说:“哦对,之
顾国师点点梅先生鼻子,好笑想着——虽说他治下纪律森严,下仆不敢对主人家克扣无礼,但是看碟下菜那是人之常情,怎也避免不。梅先生脾气不大好,对着外人也就罢,对着他们这等亲近之人自然少些许克制,就是他也没少挨过他臭脾气。没事骂两句自己弟子,就跟吃饭喝水似地,但是郁宁也好,他其他三个徒弟也罢,只要徒弟不在当面,梅先生向来在称呼上十分克制,维护着弟子体面,从不轻易直呼其名。
就如同方才说样,青衣婢说郁宁对兰公子言必称声‘公子’,那是为让下人对待那位兰公子时心里明白他在郁宁心中地位,如此才能进退有度,不敢怠慢。那梅先生又何尝不是?只是这点,怕是他自己都没想明白,或许说不愿意明白。
“……要你多嘴?”梅先生被人骤然点破心思,恼怒瞪他眼。
顾国师时没忍住,又凑上去在他侧脸上细细亲又亲:“你啊……真是……”
时活色生香,自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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