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七嘴八舌讨论着话,有几件事还真就是戳中这苟道人死穴,群情激奋,看着苟道人眼光越来越不善,似乎就等着有谁声高呼,便上前教训这道人番!苟道人听到此处,知道事已不可为,对张高明来大声说:“既然高掌柜不信,老道便也不再多留!高掌柜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罢,他又死死地盯着郁宁,满脸怨毒对郁宁说:“今日你毁名声,定当牢记于心!”
郁宁面上笑容依旧,甚至还带些腼腆,只是眉宇间那丝讥讽之态彰显着他对苟道人不屑,说:“你待如何?”
“哼!”苟道人面色青紫冷哼声,甩袖离开。他弟子见他走,也不顾自己伤着,连忙跟上去,不会儿两人就消失在街道尽头。高明来见状,干脆眼睛翻晕过去。
张风来见着苟道人如此这做派,不禁问道:“郁先生,这……”
让他知晓,怕是十死无生。
“你胡说!余香斋惨案乃是意外!高掌柜正是心痛此事,才又央老道来祭祀天地,平息人怨!”黄衣老道辩解道。
郁宁笑吟吟道:“那就是说,之前也确实就是你这道人为余香斋堪舆风水吧?余香斋惨案,富水城谁人不知?若不是您学艺不精,误人宅邸,怎会有此惨案!”
郁宁这话说,就是在逼着黄衣老道要承认是自己学艺不精,误人宅邸;要就是他刻意而为,坏人风水,以图钱财!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要助郁宁,还是这黄衣老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郁宁派下去浑水摸鱼人还没来得及应和郁宁煽风点火,围观之人就有几人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纷纷出来说话。
郁宁摇摇头,“随他去,无妨。”
张明来知道他是顾国师弟子,寻常人暗害不得他,但还是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等阴狠毒辣之人,谁知道他会使出什样手段,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郁宁想想道:“你说有理。”
芙蓉此时已经进屏风,她低眉敛目,语气平淡问道:“少爷,可要处理?”
郁宁眨眨眼,“
“这说想起来……没错,二姨家就是找这苟道人来看风水——他是姓苟吧?二姨捐十两银子香油钱,才请他出山,没想到他到二姨家,便说要再加二十两!二姨自然是不从!结果没想到半年,二姨家小孙儿就莫名其妙夭折!现在想来,难道就是这苟道人下毒手?!”
“对对对,们村二叔公也是请他!二叔公弥留之际,托他相看个阴宅,不说保佑子孙大富大贵,也就图个吉利也好!是没想到二叔公去后,家里人按照苟道人吩咐,老老实实将二叔公葬在那片地上。不过三个月家里房子就塌,小儿啼哭不止!”
“后来是那那8岁侄儿哭着跑到他爹房间说阿翁在他梦中哭诉住不舒服,有水泡着他!二叔公家挖开坟墓看老爷子棺材底下都已经被水给浸!再找上门去,他自然是不认账!推说乃是子孙不孝所致!还害得二叔公三个儿子在坟前跪三日求老父原谅!现在想来,八成就是这苟道人学艺不精!”
“居然有这等事?!”
“果真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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