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说着,悄咪咪看眼周围,这周围可都是他师傅和师公人!希望这里头没有什多嘴多舌,不然今日话传给梅先生知晓,梅先生岂不是要气得罚顾国师去睡书房?顾国师要是被他风言风语害得去睡书房,回头难道不找他算账?说到底,最后倒霉只有他这个小徒弟罢。
哎,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郁宁在心里叹口气,实在是没忍住,吩咐声:“回去不准多嘴。”
隐在周围侍人齐齐应声是。
张风来见状,知道自己是触什忌讳,不敢再多言语,站起身来拱手道:“如此,余庆斋就托费给郁先生!”
“是,少爷。”芙蓉又等会儿,见郁宁注意力已经转移,这才悄无声息退下。
郁宁回到座位上坐,兰霄眼中露出丝笑意,将杯微凉茶水推到他手边上,郁宁手指碰到杯壁就知道这茶是凉,趁着芙蓉不在赶紧口灌下去,顿觉通体舒畅——他砸吧砸吧嘴,这个时候要是能有冰阔落就再好不过,可惜大庭广众之下,难啊……
郁宁露出个大大笑容,抬手又给自己续半杯热茶,假装他刚刚喝是这个,边笑道:“谢,兄弟!”
“客气。”兰霄说道。
郁宁眼角看见还站在旁张风来,招招手:“张掌柜,来坐。”
“唔。”郁宁应声,茶也喝够,点心也吃饱,干脆站起来带着张风来起去余庆斋里头转转,兰霄还是第次见人现场布局,自然不愿错过,郁宁便推着他道。
他上回来虽然也仔细看过这余庆斋中布置,但是这个多月里,余庆斋也重新装修过回,虽说只是重新刷桐油清漆,更换些摆设,但是郁宁还是要再仔细看过回才行。有些地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万万不能等闲而视。
——万他个不查坏余庆斋风水,那他之前赶那苟道人走岂不是白费功夫?丢人丢到家。
郁宁边看着周围摆设边想着,他之前说张风来招小人还真是他瞎吹。余庆斋是高御厨告老还乡后回家乡继承祖业,并且在他手中将余庆斋发扬光
“可是……”张风来还在犹豫,似乎是在顾忌什,郁宁道:“你站着时候,得仰着头和你说话,张掌柜还是坐下吧。”
“是,多谢郁先生。”张风来这才坐下来,向郁宁拱拱手,问道:“郁先生方才说,再送场公道意思是……?”
提到这事儿,郁宁手持着茶杯歪歪头说:“只要你不嫌弃是个半路出家赤脚风水先生,就替你布置个风水局,虽说不能保你世无忧,但是保你十年不受小人作祟还是能做得到。”
张风来怔,他知道郁宁是顾国师契者弟子,却不知道郁宁也是个风水先生,想来郁宁应该也是顾国师受顾国师指点吧?说不准,郁宁其实是传两家业。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拒绝,他连忙道:“自然是不嫌弃您,您是顾大人高徒,郁先生愿意援手,自然是再好不过。”
没想到郁宁跟被开水烫嘴样说:“张掌柜,您可别乱说,师傅姓梅不姓顾!那些风水之流东西,是闲来无事讨几本书自己看来,与顾大人关系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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