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梅先生冷淡说:“去书房,你先回去吧。”
顾国师见左右无人,干脆起身到梅先生身边,捉起他手问:“你这是怎?”
梅先生看他眼,扭过头去,不愿与他说话,还把自己手给抽出来,摆明不叫他碰。
“阿若你生什气?”顾国师低声问:“见你宝贝徒弟伤得狠,你又心疼?”
“住嘴。”
“嗯。”梅先生道:“去吧。”
“还有事……”梅三先生道:“小师弟带回来那位兰公子……”
“国师府难道还养不起个客人?”顾国师不耐烦摆摆手:“这等小事,让你师弟自己管去吧。”
顾国师和梅先生见梅三不动,似乎有难言之隐,又问:“怎?”
“那位兰公子……长得极好。”梅三先生吞吞吐吐说:“师弟与他,颇为亲近。”
身后站着听太医诊断。
顾国师就在侧,随手就把郁宁衣带扯,将他胸膛露出来。梅先生见状皱眉道:“你慢点!”
顾国师撇撇嘴,“又不是养个闺女儿,见得不人。”
郁宁露出胸口皮肤肤色如常,没有任何变化,王太医伸手按按,随即下几针,郁宁闷哼声,头歪又吐出点黑血。王太医这才收针,将郁宁皮肤上冒出来血点子擦,回禀道:“幸亏顾大人那掌及时,少爷体内淤血都吐出来,没有什大碍,只不过日后要好好休养段时日,静心养神为怡。”
顾国师眉目动,按照常理来说针灸并不会出血,王太医察觉到顾国师目光,道:“有些人体质天生较为敏感,少爷就是如此,针灸时出点血是因为伤口愈合不及时缘故,无妨。只不过……少爷,敢问您近日里,可还受什伤?老朽方才诊脉之时,少爷体内似乎元气略有损伤。”
“不是说好你唱红脸唱白脸?这小兔崽子总是要打顿叫他吃点教训,你又气什?”顾国师依偎过去,十分不要脸梅先生挤在张椅子里:“还不是
“……”
“……”
梅先生与顾国师对视眼,两人阵沉默,最后还是顾国师道:“随他去。”
“是。”梅三先生这才招人进来,把郁宁放上软轿,抬回去。
等人都尽数退去,顾国师见梅先生眉目之间隐约有不悦之意,对梅先生道:“们两也回吧?”
郁宁瘫在椅子上,歪着头举举手:“这里,之前不小心手肘磕着下……芙蓉说是骨裂,不过这几天也不怎痛,就没在意。”
王太医闻言上前把郁宁袖子捋起来,拉着他手伸展下,见郁宁没有什反应,这才道:“应该不是骨裂,只是普通搓伤罢。少爷年轻体壮,这些小毛病好得也快些……只不过伤筋动骨百天,少爷还是要注意才是。”
“是,多谢王太医。”郁宁另手也去摸摸受伤肘关节,要不是王太医提这句,他都忘记自己这只手疑似骨裂。
顾国师和梅先生这才点点头,放下心来。王太医到旁去开药,梅先生和顾国师回上首坐,两人不约而同捧着茶喝口,对视眼,又非常嫌弃别开眼。
梅三先生帮郁宁把衣襟掩好,拱手道:“那先送小师弟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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