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那头梅大先生和梅三先生寒暄完毕,梅先生也道:“阿云虽是三子,但到底也是你嫡子,人不患寡而患不平,你也要
顾国师被郁宁殷勤小意伺候得十分舒坦,便说:“左右不过是些黄白之物,替你备份便是。”
“好呀,多谢师公。”郁宁听就知道自己不用管,说实在,真要他送礼物,他也不知道该去备点啥——般来说,他遇到这种同事结婚都是直接给红包。但是他身上共就那点钱,也不知道到底要给多少,给得多回头估计还是得问顾国师和梅先生讨零花,顾国师能直接帮他办那是最好不过。
“不过。”顾国师低头尝尝郁宁调制酱碟,话锋转:“既然你有意,不如会儿就跟着你三师兄去看看,他不是给阿云置新宅?你去看看,调制个好风水,叫小夫妻两和睦顺遂也是极好。”
郁宁想想,瞅着顾国师问:“还能这样?……会不会有点简陋?”
他还真没听过谁送新婚礼物是送个好风水,要是在现代,谁结婚时候亲戚跑过来说不送礼送你个好风水,八成会被列为老死不相往来名单。
吧?”
“是,姓郁,单名个宁字,没有字,大师兄直接叫名字就成。”
梅先生抬抬手:“坐下再说话。”
郁宁是依着梅先生坐,闻言连忙起身,把位子让出来,顾国师见状招招手,让郁宁到他身边来坐。梅大先生也没有推拒,便坐下,旁下人连忙换上新碗碟,梅大先生坐下后先向梅先生和顾国师告罪:“前阵子玉鸿阁里出些事,徒儿时腾不开手来,这才没在郁师弟入长安府那日便来见见郁师弟,听说郁师弟病几日,今日看着像是大好?”
郁宁闻言连忙把手里正在调制酱碟放下,回答道:“劳大师兄记挂,之前舟车劳顿闹,已经大好。”
“叫你去你就去。”顾国师没忍住屈指弹下郁宁额头:“什简陋不简陋,保他们夫妻顺遂和睦,子孙满堂若是简陋,难道还要给他寻条龙脉,助他登御九极才算不简陋?你若不信,便等着,你三师兄定然会向你开口。”
郁宁被弹得脑门子痛,哭笑不得说:“师公,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你特别喜欢对动手动脚……不是,是喜欢打。”
“打你,那是看得起你。”顾国师斜他眼。
“那是不是还得谢您看得起……敢情你以前还看不起来着?”
“闭嘴,吃饭。”
“那就好。”梅大先生点点头,又与梅三先生说:“老三,你家阿云要大婚,备份贺礼。”
“大师兄太客气。”
梅三先生与梅大先生寒暄起来,郁宁听两句,都是有关于阿云大婚事情,他听着稀奇,便低声问顾国师:“那三师兄家阿云大婚,要不要也备份礼呀?”
顾国师眼睛看着郁宁手里那酱碟,也低声回道:“你还未成婚,照理来说不用送,但是到底是个做长辈,为着你三师兄面子,备份礼也是应当。”
郁宁十分知趣把手里调好酱碟放到顾国师面前,又用公筷替顾国师捞片黄喉,狗腿说:“师公你尝尝这个酱碟,沾荤菜去腥流……那应该送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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