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昨日说要开库藏送他十几尊发冠换着戴,还真是说话算话,那些发冠昨日晚上就已经送来,里面形形色色各有各千秋,清就清得出奇,艳就艳得大气,郁宁指盏暗红血玉冠戴上,配套发簪是枝飞翅状百鸟朝凤簪,端是华贵万千。
梅三先生也不禁咋舌:“顾大人怎把这盏玉冠赠给小师弟?”
“有什稀奇吗?”郁宁闻言还伸手晃晃头上玉冠,看看戴得牢不牢固:“要是特别贵就不戴,免得不小心摔碎师公找算账。”
“既然都赠与你戴,怎还会在意他碎不碎?”梅三先生又看两眼,确定道:“这是前朝雍献帝之物,他虽在朝政之上无是处,可是说起这些个东西,眼光却是天下独到,无人能出其左右。”
“不当心投错胎也不少见。”郁宁笑道:“既然如此,那师兄们就快走吧……对,兰公子不来?”
顶。郁宁在场比斗中出身热汗,气血通达,他被人吊打顿,不说难过吧,竟然还有点开心——他这个总比公园里晨练里老爷子强上几分,能速成到这个阶段,他已经很满意。芙蓉也十分满意,郁宁能有星半点自保能力,那都是在减轻她负担,她也明白郁宁这样又不能吃苦也不是天赋奇才人物能每天练习已经是十分难得事情,她夸奖道:“少爷能有此进益,想来这些日子未曾懈怠……天凉,水已经备好。”
“那还要多谢你愿意教。”郁宁道声谢,搓搓手连忙就往屋子里去,热水已经备好,郁宁想也未想就脱衣服往里面钻,舒服得直叹气。
等到再出来时候,早膳和每日补药都已经放在桌子上,郁宁三两口吃完,恰好前面有人来通禀说梅三先生来。
“让三师兄快进来,外面凉……快,拿身衣服给换。”郁宁连忙道。
梅三先生收伞进屋,就听到这句:“行,你慢着点,是来早。”
芙蓉回答道:“兰公子那处递话来,说天太冷,他就不去。”
“也好。”郁宁点点头,与梅三先生道出门去。
两人自前门上马车,梅三先生瞅着他隐晦问:“你院子里那个兰公子……”
“就那回事儿,师兄你就别问,给留点面子呗?”郁宁有意说得含糊不清。
“你真是……”梅三先生叹口气,倒也没有再
郁宁已经站起身来,向梅三先生拱拱手就当是见过礼,他钻到屏风后面去换衣服,边道:“师兄吃吗?要不再喝碗热豆浆?外面今天冷得慌。”
“下雪是不冷,化雪时候才是最冷。”梅三先生也没让人重新上份,舀碗桌上剩下热豆浆喝口,还未咽下就听见屏风后郁宁‘哎呀’声,他忙问:“怎?”
“没事,衣服扯着头发。”郁宁倒抽着气说。
梅三先生无奈说:“你让芙蓉给你穿,毛毛躁躁。”
“这个大男人连个衣服都不会穿,传出去岂不是笑话!”郁宁不服气,但是还是没坚持,让芙蓉把挂在衣扣上头发给解下来。等到再出来时候,就已经换上身厚实衣衫,芙蓉又取件厚实毛披风给他披上,这才放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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