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污不污,这大事情,师兄你觉得你真能瞒过去?”郁宁意有所指说着,边指指外面,梅三先生也知道郁宁身边都是梅先生和顾国师耳目,这件事情说私也能私,说公也能公,只不过不巧叫郁宁撞个正着,自然也就瞒不过去梅、顾两位长辈。正巧外面芙蓉就禀报道:“三先生,少爷,云少爷,梅先生有命,令几位即刻前往国师府。”
“你看,这不就来?”郁宁拍拍手:“行,走吧……”
“阿云,手炉不热,你去替和你爹拿个新来。”郁宁有意指使梅洗云先出去,梅洗云自然不无不从。等到他出去,
材寿衣,下至女儿到夫家后饮食,针线,皆是不用夫家准备,这样嫁出去女儿,才能在夫家有底气,若是女儿无亲生子嗣,娘家甚至有权利在女儿死后将嫁妆讨要回去。
周家能与梅三先生做同窗,那也是既有底蕴。这样人家出来假装,哪个不是精挑细选,把关?拔步床上百子千孙帐子都要三四个绣娘绣上年半载才能成,更遑论是拔步床?空心和实心,那份量差距可太大。就是周家真出纰漏不知情,难道搬嫁妆时候心里没点数?
郁宁闻言也就屁股坐下来:“倒也不能怪下人,有心算无心,谁能防备得?倒是师兄,那周家真和你没仇?要知道赤蛇为吉,青蛇为凶。且不提什风水不风水,既然能喂蛇,说明留出口,到时候万那蛇爬出来晚上悄无声息咬阿云口,等到发现阿云都该凉透。”
“再说,周家有此行径,就半点不顾及自家女儿?”
“那周家大老爷与交好十数年,乃是同窗之谊!实在是想不出来他周家为何要如此害阿云!”梅三先生盛怒过后,冷静下来,面容却有些晦涩。他与周大老爷是真是十数年同窗,向来要好,绝不是面子上情谊。他们两家可谓是通家之好,不然也不会订下这门儿女亲事:“……定然是有内情,只不过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等内情,要他周家不顾十数年情谊,下此毒手。”
“幸亏灵机动,叫你来,不然阿云岂不是要冤死?”梅三先生越想越生气,甩手将桌上茶盏尽数扫到地上,只有郁宁幸存着。郁宁看着只觉得这真是梅先生他亲传弟子,砸东西姿势都模样。旁梅洗云连忙又取几个茶盏过来,给梅三先生和自己又重新倒杯热茶,劝道:“爹你别太生气,伤身。”
郁宁心下动,问道:“阿云,你和那周小姐见过吗?你喜欢她吗?”
说起来,新娘家里头打算害死新郎,最气居然是新郎他爹而不是新郎!梅洗云这样子,可真谈不上什伤心,他能见到唯有愤怒和几分冷意。梅洗云垂下眼帘,避而不答,站起身给郁宁跪下扎扎实实磕三个头:“这次侄儿能留得命,全靠小师叔慧眼,还请小师叔受拜。”
“都说自家人,不耐烦这些礼数,起来吧。”郁宁托着腮,想想说:“眼下出这等事情,师兄打算怎办……会儿们回国师府求师傅师公做主?”
梅三先生沉默片刻:“这等丑事,怎好污师傅与顾大人眼,自己处理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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