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副祭?”郁宁脸懵逼,完全不知道那是做什。
顾国师说出这个承诺,本来是想叫郁宁脸惊叹好生感动,结果看他脸懵懂顿觉自己番心意喂狗,忘记这兔崽子是从另个世界来,八成弄不明白什叫副祭,也不明白副祭是个什样地位。他气得甩袖,负气道:“就是跟在身后捧香炉。”
“这样啊。”郁宁想想,觉着这可能是顾国师以往没有弟子,所以上这种大祭祀之时只能让侍从来捧香炉捧剑之类,不由有些同情,开口哄道:“师公叫做什都使得,别说是捧香炉,捧鞋袜痰盂夜壶也是成。”
什时候该捧鞋袜痰盂夜壶?要在他病床前,要在他死后。
“……你给滚!”
场流动之间自然就沾染他血气,描绘出道较为清晰路径。顾国师借由这条路径感受到树桩中那抹弱小生机,便收回手。
“是还有救。”顾国师淡淡道:“你想怎办?”
郁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真诚恳切:“师公,拿它枝干,就是欠它点因果,若是赠还他场机缘,是不是很理所应当?”
顾国师自郁宁方才笑容中就知道他打什鬼主意,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打知道这树被雷劈时候,他就没想过能瞒得住朝野上下,场动荡再所难免,只要明日之前这树没有活得迹象,那概都是要以死来定论,事后这树再要死活也影响不大局——当然,要是能活着,能给他省不少事情。
他想想,干脆点点头:“也罢,叫方丈他们叫来,把护国寺建筑图纸也并取来。”
两侧青衣婢应喏而去,顾国师看着郁宁,竖起根手指:“今日天色不算早,让你做,但是今天必须完成,否则是死是活都与大局无碍。”
他又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阿郁,你只有次机会,不管成不成,你都得跟回去,不得纠缠。”
第三根手指也竖起来:“第三,不准告诉你师傅。”
郁宁听,他也知道顾国师敢放他试主要是他在富水城有成功案例,那就显得不是那弱小无能。再有顾国师怕也存几分要看看他能力意思,所以才有只有次机会这个说法——大多数风水局,也都只有次点穴机会,如果他这次没弄好,怕是有很长段时间里都会被顾国师拘在府中背书用功。于他嘛,有顾国师在他身边看顾,他也能过程中印证所学,求之不得。郁宁眉开眼笑答应:“多谢师公!”
“别贫,会儿就拿出点真本事来。”顾国师歪着头想想,突然笑道:“若是能成,大祭那日,师公就让你做副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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