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推推郁宁:“少爷,该醒。”
郁宁翻个身,誓死不从:“不行,天还黑着,睡下去肯定还没个时辰,别叫……再让睡会儿。”
芙蓉坚持不懈推推郁宁:“
区区把米怎能满足郁宁呢?那是不阔能。
郁宁两三步迈到芙蓉身前,又摊开手,目光灼灼看着她。
芙蓉看着他摊开手,哭笑不得说:“少爷!”
郁宁自告奋勇说:“芙蓉你忙年也辛苦,今日就早点去歇息吧……米给,别不说,洒自己屋子还是可以。”
芙蓉平时与郁宁可谓是朝夕相处,郁宁想点什她不知道?所幸她身上锦囊不大,就是全倒出来也就三四把米,也就随他玩去。芙蓉把锦囊交给郁宁,郁宁眼睛亮,笑嘻嘻接过,摆摆手说:“快回去歇着吧。”
正月初三,小年朝,赤狗日。
郁宁凑在梅先生和顾国师身边热热闹闹又吃顿锅子,炸得表皮金黄走油肉加进锅子里,略微煮就让鲜得让人舌头都能掉下来。
饭后,梅先生嘱咐道今日要早睡,连功课都放他日,赶着他回房。
郁宁撇撇嘴,因着时间实在是早,他洗澡后就偷偷拎本话本上床,打算猫在床上看小说。芙蓉明明见他手上话本子,也不拦他,只是抿着唇笑。
正看到半,他看见芙蓉正在屋子里四处走动着,郁宁不由好奇问道:“芙蓉,你在做什?”
芙蓉嫣然笑:“奴婢告退。”
等到芙蓉出屋子,郁宁就跟反天样,颠颠锦囊,从里头抓把米,往四周哗哗洒,米粒在青石砖上跳动着,郁宁洒三四下,锦囊也差不多空。郁宁干脆拎着锦囊往周围甩甩,把剩下几颗米给甩出来,这才心满意足回床上,翘着二郎腿抓起方才看到半话本子,连眉梢上都写着快乐两个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俗关系,郁宁看着看着,倒还真就有几分困意,扯过被子卷,舒舒服服陷入梦乡。
***
“少爷!少爷!”郁宁睡得正好,就被人轻轻推醒。他睡眼朦胧抱着被子,掀开眼皮子看眼窗子,外面还黑沉黑沉,便又闭上眼睛,嘟哝着说:“天还黑着……芙蓉,什事儿啊?”
“少爷,今日老鼠娶亲,奴婢在给老鼠分喜钱。”芙蓉边说边将些未吃完糕饼放在屋子角落里。郁宁闻言就是惊:“们屋子里还有老鼠?”
“……应是没有。”芙蓉笑道:“习俗如此,少爷不必在意,少爷要起来吗?”
“好呀。”郁宁跳下床,芙蓉解下腰上香囊,示意郁宁伸出手,郁宁伸手,芙蓉便在他掌心中倒把米:“少爷将米洒在屋角即可。”
人是种非常恶劣生物,人之初,性本恶。比如说郁宁这等狗东西,小时候最爱沾花惹草,招猫逗狗,就是路边上看见片树叶子都要扯下来玩玩,但是随着年龄愈大,那种羞耻感阻止他继续干这些破事,此时有个名头能叫他撒米玩,哪怕他不小,心里也止不住乐开花。
郁宁捏着手里那把米,哗下撒到屋角,洁白米粒在地上飞溅着,互相碰撞击打,郁宁看着这幕,心中有种诡异满足感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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