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师公你特别厉害?”郁宁小心翼翼猜测道。
,得其宅,吉庆荣贵。”郁宁略思索,便流畅背出来。这《四势论》在顾国师给他经卷中有详细描述,这篇则为总纲,若问其他郁宁或许背不出,但是这篇总纲却是滚瓜烂熟。
顾国师听他背得流畅,知道他也用过功,心下略略消气:“虽未亲眼见过,也知你那局八方镇妖是以两仪引动四象八卦,为他那余庆斋硬生生给造个稳若泰山四象,再引八卦订正乾坤,保他家中诸邪不侵,吉庆荣贵。猜得可对?”
“师公所言正是。”郁宁迷惑问道:“可是这……有什错处吗?他张风来求不正是如此吗?”
“自然没什错处,但未免格局太大些。”顾国师轻描淡写说:“有些人是市井小民,他只求个太太平平日子,有些人身处庙堂,要求百代昌荣,富贵延绵。可是个人机缘就是如此,有些人弃之如履,有些人求之不得。你长居于国师府,怕是不知道,如今满庆国权贵都在寻‘郁先生’,已经有人放出话来,愿以万金求郁先生晤。”
郁宁满头雾水,不就是个保平安顺畅风水局,怎就惹得权贵万金来求。
顾国师又像是嫌弃又像是夸奖看他眼,“你若不是以泰山石自毁风水,早已叫人把那余庆斋给推。张风来得你局,你倒是想保他太平……你可想过三岁小儿抱金入市,可有安稳日?朝不保夕,若不毁之,他怎能有太平日子可过?”
“泰山石……是用来镇压邪祟,并不是要自毁风水呀。”郁宁呐呐道:“将那泰山石放入阵眼之事,气场并未反噬。若是自毁风水,四象八卦局势已成,怎会毫无反应?”
“你是其主,它怎敢有所反噬?”
郁宁听得脸茫然,他捞把温泉水拍拍已经有点冻僵脸,道:“这布置都布置完,和还有什干系?”
顾国师大为头痛,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背地里偷偷传书教,结果没想到大东西叫他吃透,常识他却半点不通。这说起来也是他自己错,他为不叫梅先生吃醋,平日里半点不敢正面上去教这些,都是传些往日笔记叫他自行领悟,如今只能解释道:“你可知因何能得国师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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