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瞅着顾国师谈笑自若神态,半点看不出半刻之前还失魂落魄模样,见礼道:“师公。”
“坐下吧。”顾国师在上首落座:“方才听你说要求件法器?什法器?”
雾凇先生也跟着坐下来:“有助于学业,有个晚辈打算走仕途,自然要为他打算。”
“你晚辈?”顾国师手支颐,道:“走仕途?直接求不比你布个风水局来有效?”
“你以为当你走狗名声好听?”雾凇先生下意识嘲讽顾国师句,道:“你若有,以物易物就是……不提这些,你怎也伤?”
,无意间勾动国运,这才有些不好。”
“国运?”雾凇先生缓缓地挑起侧眉峰,倒有些意外,“你师公打你打得好,是该打。国运是什东西,你也敢去碰?”
雾凇先生想想,道:“那便罢,你两次出手,次次负伤,怕是你也察觉出其中不足……阿郁你好好静养段时日,本就几近年关,又有昨天护国寺事,你师公接下来怕是也没有什闲暇,近些日子也会停留在长安府,你若有什疑问,只管来寻就是。”
“那您这说,就不客气,到时候先生可不能嫌烦。”郁宁转头吩咐芙蓉声,叫芙蓉把他那个荔枝法器取来。芙蓉听思索番,依言去,没会儿便回来,在郁宁耳边低声禀报道:“奴婢寻片刻,并未寻到您所说那个荔枝摆件。”
郁宁仔细想想,拍拍脑袋,这才想起来那个荔枝摆件好像被他丢在现世,这现世暂时也是回不去,这法器自然也就给不雾凇先生。雾凇先生见郁宁神色有些尴尬,不由问道:“可是有什不妥?”
顾国师左手此刻已经被好好地包裹起来,几层纱布盖着,上面还有些血迹,看着是有些惊心动魄。提到这个,顾国师气不打处来,瞪眼郁宁道:“还不是为这个兔崽子!你不知道他有多狗胆包天,才学几天风水,就敢把手伸到国运上……”
还招得梅先生与他起嫌隙,不过借此机会也叫他得知他在梅先生心中地位,也算是因祸得福。
“方才阿郁与说过,他也是无心之
郁宁心里阵后悔,早知道就不偷这个懒把荔枝法器也放在这头,又不能与雾凇先生说找不到……长辈赠给晚辈东西,晚辈不好好留存着,还找不到,换谁也不舒坦,郁宁只好站起身拱手赔罪,道:“先生恕罪,这法器时疏忽给忘在平波府,没给带回长安府来。”
“……不凑巧罢。”雾凇先生虽然与郁宁只有几面之缘,但也知道几分郁宁秉性,知道郁宁刚刚既然已经痛快答应,自然不会临时反悔,他道:“既然如此,那今日先告辞……回头你见着顾梦澜,便也替向他问声好,问他句他手上可有类似法器,若有,愿以物易物,必不叫他吃亏。”
“是。”
说罢,雾凇先生起身就要告辞,正在此时,外面进来个人,正是顾国师,他看着雾凇先生要走模样,道:“雾凇,怎才来就要走?可是阿郁招待不周?”
雾凇先生看是顾国师来,便也不急着走,打趣道:“这不是听说你忙得很,就不多叨扰?与阿郁有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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