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琢磨着这句话,私心里觉得是顾国师可能整天都起不来才有这话传来,就昨天那架势,不闹点过分出来简直是对不起梅先生发那大火。
啧,这简直就是骗狗进来杀。
郁宁觉得自己早饭都有些吃不下,自己给自己脑补碗狗粮,吃
顾国师斜眼看着雾凇先生:“你倒是大方。”
雾凇先生理理自己袖子,派潇洒自然:“阿郁与有缘。”
“那也是和阿若弟子,你想都不要想。”
“都是要身埋黄土人,难道还计较这些虚头名分吗?”雾凇先生笑笑,颇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意味:“又不是那等俗人——你也替寻寻法器,介时带阿郁同去。”
那就是要教郁宁点干货意思。
失,你打过也就算,何必太过苛责。”雾凇先生问道:“可是这与你手伤有何联系?总不至于是打他反而打伤你自个儿吧……阿郁还敢还手不成?”
殃及池鱼·郁宁:“怎敢……”
顾国师恼怒道:“雾凇你这老狗,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成?”
雾凇先生这才摇摇头:“既然不想说那便不说,难道还会逼你说?你扯阿郁作甚?你怎说也是国师之尊,遇事就去拿徒弟当挡箭牌,你还要脸不要!”
郁宁脸向往看着雾凇先生怼他师公,这简直就是神人也!
“随你。”顾国师冷哼声,但却没有再有什话——时人最重名分,如同雾凇先生这等人物,便是绝传承,也不会将生所学交予外人,此时雾凇先生愿意开这个口,郁宁简直是占天大便宜。他这个当长辈,自然不会去阻郁宁机缘。
现下天色已晚,顾国师又问问雾凇先生住处,得知雾凇先生刚到长安府,虽然有宅子,却还是片乱,干脆就留雾凇先生住宿,边派人去雾凇先生宅子里替他扫撒整理,边还要嫌弃说:“雾凇你怎越混越回去,连个宅子都不叫人提前备好。”
“闲云野鹤惯,自然比不得你呼奴唤婢。”雾凇先生倒也没有拒绝,从善如流住下。他与顾国师也有许久没有秉烛夜谈,奈何顾国师吃完晚饭就溜,拉都拉不住人,他也便罢,索性早早回客院休息。
***
翌日,顾国师速度倒是很快,大清早就让人送件法器给郁宁,让郁宁给雾凇先生送去,还传言到让郁宁今天没事少去打扰他,叫他陪着雾凇自个儿用饭,免得见他就生气。
“你还有什事?没事就滚吧,不送。”顾国师恼羞成怒:“你也知道是国师?今日就叫你知道国师府门不是那好进!来人!把他给叉出去!以后这老狗再敢来,直接赶走!不用通禀!”
下人们静立于侧,闻言正要上前,就见郁宁悄悄摆摆手,于是所有人又回原处,不再有动作。
雾凇先生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还真就不走:“怎,顾国师朝得势,连口饭都不舍得给这旧友吃?还真就不走。”
“你们都是死人?还不快轰他出去!”
郁宁憋着笑上前打圆场:“师公,雾凇先生方才说若有什疑惑不解地方,可以向他求教……还不知雾凇先生居于何处,不若会儿就叫送先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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