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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两人聊起来,还有越聊越热样子,郁宁也不再多待,嘱咐几句梅洗云不得无礼之流话,便与雾凇先生上马车。
雾凇先生见他不语,问道:“阿郁在想什?”
“似乎在哪见过竹笙。”郁宁下意识脱口而出。其实仔细想,雾凇先生这位晚辈竹笙其实长得不错,只不过先前神情直略微平淡,这才掩去几分容色。方才他与梅洗云之间谈天,眉目之间动,便霎时间变得灵动起来。而那眉目之间那股灵动神态,让郁宁那股熟悉感便越发浓重起来。他说出口后才觉得不妥,补充道:“想来应该是在哪里见过竹笙吧……”
雾凇先生左右看看,突然凑近些,低声说:“阿郁是见过他。”
“与雾凇先生有事来此,倒不是来寻你。”郁宁兴致不高,但也提出几分精神,做到个长辈应有本分,回道:“这位是雾凇先生,乃是师公好友,这位是竹笙,是先生晚辈。”
“这是子侄,姓梅,双名洗云。”
梅洗云连忙见礼道:“见过雾凇先生、竹公子。”
雾凇先生微微颔首,他听对方姓梅,便知道是郁宁正头师傅那边关系,夸句:“梅公子表人才。”
竹笙也拱手道:“梅公子。”
风收云散,书房门被敲响:“先生,进来?”
“进来吧。”雾凇先生扬声道。
书房门推开,竹笙捧着两盏茶和叠点心进来,进房门他便闻到那股若有若无桂花香气,他下意识看眼窗外,见窗外桂树依旧是枯瘦伶仃模样,不禁奇怪挑挑眉。雾凇先生道:“茶也不必,此地诸事已,与郁先生就不久留。”
“竹笙,愿你心想事成。”
竹笙满脸诧异:“这……是,多谢先生。”
“嗯?”郁宁不解雾凇先生为何要凑近来说,见过不是很正常事情?就听雾凇先生接着道:“不知你还记得不记得,在碧海天青楼时,他还上台唱场。”
郁宁顿,不敢置信问:“云玄生?”
“正是他。”雾凇先生低声解释说:“只不过戏子乃是贱籍,朝有律令,贱籍三代
郁宁看竹笙眼,道:“说来也巧,他也打算参加今年春闱,又是比邻而居,独学则寡闻,竹笙高才,以后阿云你有什困惑难解地方,不妨上门套讨教二。”
“是,小师叔。”梅洗云应声,笑道:“恰好有几个难解之处,正好可以向竹公子讨教。”
竹笙也露出个笑容:“梅公子可是澹泊书院高才?”
“之前是在书院里读过两年书,竹公子难道你也是……?”
“正是!”
“好,阿郁,们也走吧。”雾凇先生道。
“是,先生。”郁宁应声,也拱手道:“那与先生就先告辞。”
“今日也多谢郁先生援手。”
郁宁可有可无点点头,竹笙送着他与雾凇先生并出门。走到门口正要上车时,突然有人道:“小师叔?”
郁宁下意识侧脸望去,不远处梅洗云手中提着个书箱,正看着他,方才便是他叫郁宁。梅洗云迎上来,问道:“小师叔怎来?小师叔可是来寻?方才去书局,想是错过……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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