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下什药?龙困浅滩,自然是有气难伸。”顾国师凉凉
“这天气是越来越冷……师傅呢?师傅怎不在?”郁宁左右张望下,没看见梅先生身影,他跑到旁塌边上坐下,取下披风,捧着手炉直呵气,把前因后果给描述通:“……就是这样,师公你祭袍给看看呗?”
“玉鸿阁里有点事,你师傅过去处理。”顾国师问道:“雾凇手札你都看完?”
郁宁毫无愧色,笑嘻嘻说:“没有,劳逸结合方是上道,个劲背书有什意思?看又不是话本子,是在印证所学!”
“诡辩。”顾国师露出点笑意,轻斥句,随即挥挥手让绣娘们都退下,身边青衣婢服侍他穿上衣服,他侧头吩咐几句:“去把祭袍送来……往年也都拿来。”
郁宁眼睛发亮:“多谢师公!”
最正常不过话般,丝毫不见异样。芙蓉脸色微赧,呐呐道:“……是。”
郁宁奇怪问:“你脸红什?”
“……”芙蓉默不作声。
郁宁也不再追究,刚好又想起方才在书里看见那件祭袍,便和绣娘描述起来:“有件衣服想做,水青色,上面绣十二纹章……”郁宁比划会儿:“……大概就是那个模样吧?不知道犯不犯忌讳?”
绣娘听罢,想想回禀道:“少爷说可是大人祭袍?大人祭袍属命服,由宫中织局统织造,不可由等私下织造。”
顾国师淡淡说:“免,阿郁不在腹诽已经是大善。”
郁宁大失惊色:“师公,可不敢!”
顾国师在长塌另侧落座,整个人都窝上去,青衣婢眼疾手快为他披上厚实毛毯,他舒服得眯眯眼说:“行……这几天天气是冷,兰公子如何?”
自从两个月兰霄在他那宅子里聊几句蒸汽机航道之类东西,顾国师和梅先生虽然对他防备之心不减反增,但是明面上态度是好不少,日常间也会偶尔提及两句,关心下他生活起居。提起这个郁宁就觉得心烦:“兰霄?他挺好……就是又瘦些。”
郁宁凑过去在顾国师耳边低声道:“师公,你真没给兰霄下什药吧?总觉得他瘦得不太正常,精神却还好。”
芙蓉听,也知道郁宁不是想触犯什禁忌,八成就是不知道从哪看眼,便想弄出来瞧瞧是什东西,便道:“那祭服若真要做,至少也得二十四个绣娘日夜不断地绣上整年才行,少爷若是好奇,不妨求着大人看眼也就罢。”
“整年?”郁宁撇嘴,好,可见他看那本书作者是真没见过那祭袍,里头说他又让人仿制件,才用个月。
绣娘量好数据,躬身告退。郁宁摆摆手叫她走,他刚刚又印证个BUG,此刻也就没有再接着看话本子欲望,只想去看眼那祭袍到底长成什样,干脆让芙蓉取披风来,打算去顾国师那里走趟。
顾国师那里也恰好有绣娘在,郁宁进去时候,顾国师只穿着件亵衣,平举着双手,微阖双眼,任绣娘忙前忙后。郁宁拱拱手:“见过师公,师公也要裁新衣?”
“怎这个时候过来?”顾国师眼睛也不睁开,老神在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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