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顾国师吩咐声,郁宁乖巧伸出手平放在顾国师面前,顾国师自摊子中伸出手搭在郁宁脉门上,过好会儿才道:“是不错,好透。”
顾国师接着道:“既然好全,你还欠着你三师兄家个风水局,就紧着年前去做完吧……你这些日子也看不少雾凇手札,闭门造车总是不美,去演练番,也好知道自己不足之处。”
郁宁被硬生生关两个月,听解禁,比什都高兴,他眼睛发亮说:“好,下午就去……师公你有所不知,您到屋子里去掀开被子瞧,肯定能看见蘑菇!”
“……什东西?”顾国师时没反应过来。
“在家里蹲得都发霉,可不就要长蘑菇?”
说:“还不是你不争气。你若争点气,和你师傅至于操心这多?还落不着你好。”
郁宁借着机会把自己藏许久疑问问出来,得到顾国师答案,知道不是顾国师下药,他心中定不少:“那就好。”
他又想——不对啊,要是顾国师没给下药,那就有可能是抑郁症?兰霄这段时间和他同寝同吃,兰霄饭量是要比寻常人少点,但也算是正常人范围,没到不饮不食地步,睡觉他看着觉得他也睡得挺香,日要睡足十二个小时,这能吃能睡,怎看都不像是有抑郁症模样啊!
难道是读书读?读书费脑子,这是实话,郁宁这段时间天天背书背得头昏脑涨,明明也不出去浪,但就是吃饭都要觉得比以往要香点。郁宁歪着脑袋想想,蹦出句:“看看家里还有什温补东西,给他日三顿送吧……再瘦下去,都快只剩把骨头。”
“你嫌弃抱着不舒服?”顾国师问道。
“滚!”顾国师没好气说:“滚远点,看见你就心烦。”
郁宁猝不及防伸手摸把顾国师手背,那里留着道淡粉色疤痕,就是之前顾国师自己用尺子打出来那道。顾国师叫他摸得怔,还未来得及张口,就见郁宁下塌,边收拾衣服边笑眯眯说:“师公,这都两个月啦,您这好看双手,叫这道疤给硬生生毁,您赶紧把这给消吧……卖惨也得有个限度,过犹不及您总知道吧?”
说罢,还不等顾国师反应,溜儿烟跑,边跑边还说:“那中午就出去吃——您那祭袍别收起来,下午自
“……”郁宁言难尽看看顾国师:“不抱着他睡。”
大冬天,难道棉被它不香吗?难道热水婆子它不好吗?为什他要抱着个比自己体温低人睡觉!折腾谁呢!他两又不是谈对象,有情饮水饱,没被子抱着对方都能睡得香甜。郁宁想到有时候会不经意间碰到兰霄冰凉手脚都忍不住在心里打个哆嗦。
天渐渐地冷下去,郁宁也没有之前刚入冬时候不怕冷潇洒模样,成日里恨不得缩在床上躺到老死,每天早上起来练剑做功课都是芙蓉强行拽着他起来。
顾国师嗤笑声,他个做长辈也不好总追问晚辈房事,他想想说:“阿郁,你好得差不多吧?”
郁宁点点头,“是好差不多啦,刚刚芙蓉还说长高半寸呢!想着都能长高,身体应该是没多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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