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它。”郁宁自从有青玉苍龙玺便不再佩戴其他带有气场饰品,青玉苍龙玺霸道难言,举世罕见,由它已经足以,不需要其他法器再来画蛇添足。
“……小师叔!从井眼里冒出来……!”梅洗云快步走进来,边走边说,却在撞见郁宁亲密为兰霄整理衣物模样时候陡然噤声,低头呐呐地说:“……是阿云莽撞,小师叔恕罪。”
郁宁恰好给兰霄重新系好最后根衣带,直起身挑挑眉道:“你方才说,井眼里出来什?”
梅洗云知道这是郁宁不追究意思,却仍旧是不敢抬头,接着说道:“是条鲤鱼,约有尺长。”
“好兆头。”郁宁向窗边走两步,隔着窗户看着外面池中正在水中悠游自在游曳条黑色鲤鱼,赞道:“天公作美。”
乍然被人拥入怀中,饶是兰霄也愣怔下。
郁宁额头抵在他太阳穴边,在他耳边低低说:“别动……东西有点显眼,这里人多口杂,悄悄地弄在你身上。”
“……嗯。”兰霄轻声应声,郁宁呼出暖风拂在他耳朵上,有点微妙痒意,让人忍不住想要躲闪。
郁宁借着兰霄身子躲避别人视线,怎肯让他动弹?他手探入兰霄披风环抱住他肩头,另手探入怀中,将青玉苍龙玺摸出来,摸索着探入披风中,拨开他衣物在他皮肤上碰碰,被郁宁体温捂得温热玉器在他皮肤上掠而过,留下点朱砂痕迹。
其实最好是留下个完整朱砂印在兰霄身上,这样兰霄才能更长久借着青玉玺气来看见气场。不过这青玉苍龙玺被郁宁揣在怀里,又用布包着,上面朱砂早就干透,能沾上那点点还是因为郁宁掌心有汗抹抹缘故。
兰霄看向他,眼中发热感觉还未退去,但是自郁宁走开两步,那种被雾气所蒙住感觉确实是退去。他才发现,他所看见那些雾气并不是错觉,而是确确实实存在,而且就在郁宁身上。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所谓气场,他眼中天地之间已经被无数若隐若现线条
所幸兰霄也不算是绝无天赋之人,之前兰霄在他家中之时,因为他院子里风水局也能短暂看见气场动向。故而有那点点,也足够兰霄看见。
郁宁做完这切,状似亲密在用鼻子在他脸颊边上蹭蹭,借着姿态把青玉玺收起来,这才直起身来,毫不避讳给兰霄收拾下内里被他弄得散乱开衣物。
“那个玉玺?”兰霄低声问,那玉玺他也见过许多回,倒也不是第次碰,之前郁宁就拿它沾过朱砂印在他掌心中过,后来与郁宁同寝,这玉玺就放在郁宁枕头边上。
其实兰霄方才有点没有骗郁宁,郁宁初时与他同睡确实是老实很,奈何没过半个月就原形毕露。大概是习惯他气息关系,虽然不至于像他说那样抱着他不撒手,但是翻个枕头蹬个被子那是家常便饭。有好几次这玉玺都快被推到地上去,还是他顺手捞回来塞进郁宁正头下面。
但是他自己碰时候,仿佛就没有什意外发生,而被郁宁碰过之后,他眼睛却有些微微发热,连带着眼前世界都仿佛蒙上层烟雾样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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