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芙蓉有些不解。
“踏月赏景就是个人才好。”郁宁笑眯眯自芙蓉手上接过宫灯:“在府里能出什事儿?你也早日歇着去吧。”
“是,少爷。”芙蓉见郁宁坚持,这才屈屈膝应声是,没有再跟。郁宁走到门口见外面也没有下雪,便也不带伞,悠哉悠哉提着灯自己走。
国师府是按照江南
“奴婢不知。”
“那就算。”郁宁放下筷子,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他见兰霄也吃完,便说:“有些吃得撑?出去散散步?”
说是散步,其实是去国师府西南角他自己家去摸摸奇遇——哦不是,是去看看那扇门修好没。这习惯他和兰霄已经坚持两个月,兰霄听却摇摇头,说:“你自己去吧,就不去,不知怎有点头疼。”
“头疼?”郁宁走到他身边,抬手摸摸兰霄额头,又摸摸自己额头,感觉这温度似乎有异,却又不是很肯定,便干脆把自己额头贴在兰霄额头上,半晌才肯定地说:“低烧。”
等郁宁退开,兰霄才摸摸自己额头:“……还真是。”
郁宁与兰霄回国师府,刚好赶上晚饭时间,郁宁本来想去顾国师那头蹭顿,奈何刚想找人去通报,顾国师那头传话来让他们自己回去吃。郁宁耸耸肩膀,推着兰霄便往自己院子走边纳闷说:“怎感觉失宠?”
兰霄煞有介事点点头:“确实是失宠。”
“噫。”郁宁不屑地哼声:“还青春美貌着呢,什小妖精敢来和争锋?”
兰霄闻言上下打量番郁宁,摇摇头说:“青春?美貌?怎见你个都搭不上?”
“呸,就是活到八十,也是个宝宝!”
郁宁吩咐人去找王太医,说:“你真得好好养养,过完年还得考乡试呢……乡试好像也要关进鸽子笼好几天呢,又冷又潮,你怎吃得消。”
“嗯……”兰霄含糊应声:“别叫太医,躺躺也就好。”
“你是该躺着……太医还是得叫。”郁宁心下动,转念道:“该不会是白天让你看气场给看坏吧?那玩意儿是有点耗费精神。”
“可能是吧。”兰霄摆摆手,叫紫云把他推进寝室,“行,你自己去吧,天黑地上又有雪,自己小心些。”
“好。”郁宁应声,便打算出门,芙蓉跟在他后头,郁宁却突然顿住步子,转头与芙蓉说:“去去就回,灯给,自己去就好。”
两人路抬杠,不多会儿就到自己院子,饭食已经摆好,就等着他们回来。郁宁和兰霄两人都有个癖好,那就是回屋子就先换身衣服,两人将披风和外衫都脱,换身家具宽松长袍,洗手净面,这才坐下来吃饭。
两人今日做不少活,倒是都饿,时只听见碗筷碰撞声响,也没人再聊天。
等到顿饭用得差不多,郁宁突然听见外面有点喧哗之声,好奇地问:“外面怎?去看看。”
紫云微微躬身便往外面去,不多时回来禀报道:“少爷,公子,府中有贵客到,客院正在收拾,故而有些忙乱。”
“贵客?”国师府里能用到‘贵客’这两个字来称呼着实是少,郁宁想想,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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