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郁宁推开主屋大门,带着两个绕过屏风,就到仓库门前:“先生,就是此处。”
“你之前是怎来?”
“直接推门即可。”
“那你再上去推推看。”诸飞星指使道。
郁宁依言上去推推门,如他所料,仓库门毫无动静。顾国师也不急,在旁桌子旁坐下,说道:“之前派人探查过阿郁所居之处,十分普通,没有明显风水局痕迹,这才敢叫人动手把这宅子给搬过来。”
“账房先生?”顾国师意味深长看向郁宁,大有‘原来你这想法还没放弃?’意思在里头。
郁宁窘迫说:“这身打扮,说是侍卫书童什您肯定也不信不是?”
“笨。”顾国师吐出个字判定郁宁行为:“若是你怀疑诸飞星是歹人,就该把身份直接当说,若是歹徒,能走到这步,你若说你是个账房,定然先灭你口。你说你是国师府少爷,那人不管如何总要顾忌二,断然不会言不发直接取你性命。”
“正是如此。”诸飞星认认真真点点头:“个账房有什稀奇,杀也就杀。”
郁宁哭笑不得说:“是,师公,下回定坦白交代。”
活似后面有人在追你似地?”顾国师挑挑眉问道。
“可不就是?”那自称是诸飞星人自院内走出来,倚在门边上说:“你这徒弟戒备心倒是挺强。”
“诸老狗,你闹什鬼名堂?”顾国师向前走两步,将郁宁挡在身后:“你做什?”
“可什都没做,老顾啊……你这可是偏心。”诸飞星眉目流转,看着郁宁说:“你这弟子,见就开始怀疑,说两句话转身就跑,要不是你来,他现在就该带着群侍卫来截杀吧?”
“卦象上说,今日有血光之灾。”他慢悠悠说道:“说不得就应在你徒弟身上。”
诸飞星上去推推门,见毫无反应
顾国师也不欲与他纠缠这个,率先进宅子,与诸飞星道:“事情经过你也知道,来看看是怎回事儿,阿郁,进来!”
郁宁这才跟着顾国师道又进去。
诸飞星边走边问道:“阿郁,你可是第回碰着这种情况?”
郁宁回答道:“不是,第次来时候,整整半年都回不去。想许是半年为期,至今还差个多月。”
“半年啊……怪不得看你也不着急模样。”诸飞星抬抬手:“去看看吧,阿郁带路。”
“你胡言乱语什!”顾国师回他句,侧脸就见郁宁满脸心虚站在他身后,就知道诸飞星还真没撒谎。“阿郁,还不见过诸先生。”
郁宁这才上前拱手见礼:“郁宁见过诸先生。”
“好好,起吧。”诸飞星自袖中摸出物抛在郁宁怀里,郁宁手忙脚乱接,仔细看竟然是枚纯金做金环,约有他掌心这大,看着像是给小孩戴手镯。他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见诸飞星走过来,把另件东西塞在他手上,又把金环取走:“扔错。”
郁宁无语凝噎,这下子手中被换成枚玉环,是件法器,显然这才是该给他见面礼。他拱手道:“谢诸先生赏。”
“免,下回见面不说自己是账房先生就好。”诸飞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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