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孝还是要命,你自己选个。”
“那拜师公为师,师公这命劫就不在?那他岂不是要犯‘钱’或者‘权’?”
“你师公本就是与有二十年之约,再过两年便要重回国师之位,失权那是明摆着事情。”诸飞星淡淡说
“你以为命劫是儿戏不成?”诸飞星定定看着郁宁:“你不光不能烧这宅子,还要努力让它修好,让它掌控在你手上,不然话你亲近人没个能活。”
“亲近人没个能活?”郁宁在口中重复遍,忍不住:“那呢?”
“天生孤寡,穷困生命罢。”诸飞星突然轻笑声说:“你也不必多难过,风水道本就与算星斗数相通,三缺五弊总是要应上应……你看老顾,到现在你也不是他徒弟,命劫又将至,不就是应‘独’和‘命’?”
顾国师嗤笑道:“阿郁,你少听着老狗胡说,老而无子曰独,与阿若体,就算不算上阿郁,也有三个弟子,下面徒孙都给生堆,算什独?”
“那可不算是你。”诸飞星指出关键:“所谓天道,阴阳相合,你与你契人阳极少阴,天道可不认。白被人叫两声罢,你高兴个什?”
便也跟着在桌旁落座,轻描淡写说:“你也蠢。”
“诸老狗,你活得不耐烦?”
“卦象上说,能活到九十九。”诸飞星轻笑着说:“老顾,倒是你命劫快到,这样关头你不求着还敢骂活得不耐烦?到底是谁活得不耐烦?”
“命劫?”郁宁侍立在侧,听到这两个字心里有点紧,顾国师就是满打满算也才四十,正直壮年呢。“师公心直口快,诸先生大人大量,还请不要与师公计较。您所说命劫是……?”
“你这徒弟倒是会说话。”诸飞星看郁宁眼,突然皱眉道:“方才发现……他怎叫你师公?”
顾国师道:“不与你辩这个,真要论,那幼而无父,岂不是犯‘孤’、‘独’两条?这可与常理不符。”
诸飞星微微阖目,手指动动,突然道。“你爹八成不是你亲爹,卦象上说,你亲爹活得好好。”
“……!”饶是顾国师身经百战,也被这消息冲得愣愣:“你胡说什?哪有你这编?”
“是不是编你心里有数。”诸飞星不再理会顾国师,转而看向郁宁:“你要是为你师公着想,早日改投他门下才是正理,祭过天地,拜过列祖列宗,才算是名正言顺。”
郁宁喃喃道:“那这样岂不是置于不孝?”
“他是阿若弟子,自然是叫师公。”顾国师拧着眉头说:“命劫?怎回事?”
“你更蠢。”诸飞星下定论:“好好弄得有实无名像什样子?早说,你命中有徒,现在看你星位中却仍缺辅星,各自归为才是正道……怨不得你那命劫突如其来,原来是应在他身上。”
“您是说……会害死师公?”郁宁拧着眉头问道。
“是。”诸飞星说:“这样机缘……什人都能碰?你也别小看你自己,就那点师公缘分,名不正言不顺,还不够格碰你这机缘。”
郁宁非常直白道:“那要是不打算回去,会儿就吩咐人把这宅子烧,这命劫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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