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心慌意乱回自己院子,兰霄正半倚在床上看书,见他进来,抬眼望向他:“怎
“唔……”诸飞星抬手想给自己倒杯茶,却发现茶壶中半滴水都没有,不光没有水,先前他以为是做工不好而显得有些晦涩白瓷茶壶壁上还留下两个清晰指纹。他嫌弃得摸块帕子出来擦擦手,慢慢地说:“啊,被你发现。”
顾国师挑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命劫是真,要他拜你为师才能破解是真,修复方法是真,他红鸾星动是真……其余,不可说。”
“你意思是其余都是假?”顾国师与他相交二十多年,对他这个人行事做派还是颇有解,般他说不可说,大多数情况都是假。
诸飞星摇摇头:“这回是真不可说……你那徒弟都说,知道太多会被灭口。”话音未落,他突然咳嗽声,紧接口紫血自他口中溢出来,他似乎没有察觉,低头看看桌面上落下血点子,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又吐出口血。
身走到房门口踢脚木板门,愤愤道:“您还是别再往下算,再算下去怀疑们这里人都得被灭口。”
“什意思?”诸飞星想想,没明白郁宁这句话。
“就是——你知道得太多!”郁宁回过神,快步走到桌前,定定看着诸飞星,试图从他脸上找出那丝说谎痕迹:“先生,没有冒犯意思……师公,诸先生真不是个江湖骗子?”
饶是顾国师也被诸飞星所说话打击得不轻,他低咳声,没有直接回答他。“阿郁,不得无礼。”
那就是诸飞星说很准意思。
诸飞星面无表情把血吐干净,完还呸两口将嘴里血沫子也给吐出来,这才取出帕子擦擦下颚上血迹:“卦象上说,今日有血光之灾,结果还真就应在他身上。”
顾国师见诸飞星真就吐血,伸手拽着他手腕在他脉门上搭搭,见他确实气血翻腾受点不轻不重伤,委实是做不得假,这才信八分,却仍是狐疑说:“你该不会特意驱动内力吐两口血来取信吧?”
“老顾啊……原来在你心中是这等人。”诸飞星叹口气,自觉颇有些交友不慎。
“对,你就是这种人。”顾国师嘴上说得无情无义,身体却很诚实叫人来,将诸飞星用软轿抬回客院。可怜王太医刚在兰霄这头开好药,笔还没撂下呢,就又被人急匆匆抬到西南角为这位贵客看诊去。
***
郁宁阖阖眼,长长吸口气,又慢慢地吐出来:“先生神机妙算……今日事情有些多,容缓缓,左右修复这门方法已经知道,今日劳诸先生费心。”
诸飞星看向顾国师,顾国师微微点点头,柔声道:“……阿郁,你别急。事情还有转圜余地,还不算太坏。”
诸飞星也跟着说:“确实,不必太过心急,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郁宁乱糟糟向顾国师和诸飞星拱拱手,也顾不得其他就先走步。
顾国师看着他背影,低声询问诸飞星:“诸老狗,你说可都是真?半点没有弄虚作假?……你向来说话留半,今日不像是你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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