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出去吧。”郁宁吩咐声,等到芙蓉走,这才迫不及待脱衣服钻进水里,水没过头顶瞬间,他在觉得浑身血液似乎有开始运行起来,他钻出水面,方才时没章法忘记头前两天才洗过,现在头发又打湿,干脆就伸手把头发放下来,仔仔细细泡起来。
兰霄在里面听着水声,突然问:“你见什人?”
郁宁在浴桶里吐出几个泡泡,心跳漏拍,强自镇静说:“是见师傅个朋友,就是今天来那个贵客……你怎知道?”
“你身上有种陌生香味。”兰霄又拾起书卷,斯里慢条说:“你惯用是美人香,顾国师和梅先生有时候喜欢用美人香,有时候喜欢用松柏香……你与他聊不少时间吧?香味进头发里,水泡发散开来,这才闻见。”
郁宁咋舌:“你这都记得?”
?慌慌张张,又被树影子给唬到?”
作为个年轻时候饱览中内外恐怖片和小说偏偏年纪大又开始怂逼连个‘鬼’字都听不得郁宁经常被自己脑补吓到,兰霄是知道。他与郁宁同吃同睡这久,还经常夜晚穿过大半个府邸去西南角看看那门好没,郁宁这点子毛病他自然是清二楚。
此时见他个人慌慌张张从外面回来,眼中还留着几分惊恐,只当是他个人走夜路又被自己脑补给吓着……不然就是只在草丛中钻来钻去野猫,或者只突然飞过去蝙蝠,又或是阵风带起婆娑树影,总而言之就是又吓着。
郁宁在塌边上坐下,给自己灌壶凉水。他看向兰霄,或许是因为被诸飞星这说,他看向兰霄时候不免便觉得灯下看美人,便是不美也动人,更何况兰霄本就长得如同神仙般,此时晕黄灯光下,越发显得肌肤如玉,眼波流转之间那份意态当真是风流难言。
兰霄见他定定看着自己不说话,只当是郁宁被吓得狠,便放下手中书卷,招招手道:“过来……别慌,都是自己吓自己。又是哪棵树吓着你,明日就叫人去把它砍就是。”
“这有什不记得?”兰霄说道:“只是你平日里不在意这些小事而已……你不妨仔细回想番,你想到梅先生和顾国师时候最先想到是什?”
“长相。”
“还有呢?若是忽略长相,还有呢?”
郁宁把嘴也沉到水面下,咕噜噜吐泡
郁宁动也未动,心如乱麻。
兰霄有些诧异:“吓得这狠?你想起什?都说半夜人走在路上,不要去想什贞子和迦耶子。”
郁宁知道自己再不出声,就要招得他起疑心。他站起身走到屏风后面把身上披风和外衫脱,扬声吩咐外面芙蓉去备水,边努力平静回复兰霄:“嗯……以后还是带着芙蓉起去吧,走夜路这种事情还是不太适合。”
兰霄在里头轻笑声:“还真是被吓着?”
“嗯。”郁宁低低应声,没敢出去,就待在屏风后面干脆就慢慢脱起衣服来。热水他院子里都是常备着,芙蓉很快带着人进来,见郁宁脱得只剩件亵衣,便摆摆手,仆俾们低着头迅速将热水注入桶中离开,芙蓉低着头道:“少爷,水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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