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上前步,面露个亲切笑容,拱拱手道:“周大人,们少爷也是为贵府好,这才要开坟探究竟。少爷向来行事稳妥,不做没有把握事情,既然少爷如此肯定,那定然是棺中有不妥。”
“再说,国师大人令等前来,也是为确认贵府祖坟安危,只有万无失,大家才都好交代。”
周侍郎面色缓缓,他心知这管事说得有理,低头又看见芙蓉那枚薄薄银刃抵在喉间,便是不甘心也只能点道:“若是棺中无所不妥,那郁先生惊扰先人之过又该如何论处?”
王管事笑道:“看您说,若是棺中无恙,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若是无不妥,你只管上朝堂参师傅本教徒无方。”郁宁却突然出声道,他抬抬手,吩咐道:“芙蓉,放开周侍郎。”
“周侍郎,开棺吧。”
“你!”周侍郎拂袖,道:“不准开!先人已经被打扰次,怎可再开第二次!”
“棺中有恙,开棺吧。”郁宁抬起眼睛淡淡看他眼:“周侍郎,遵师之令前来替周阁老周全祖坟事,还请周侍郎以大局为重,开坟,启棺。”
郁宁最后句根本就不是在对周侍郎说话,而是吩咐国师府下人去开棺。周阁老府中随从听哗然,李伯连呼道:“不能开啊!郁先生!不能再惊扰先人安稳啊!”
周侍郎道:“不准开!若不准,谁敢擅自开坟!”
芙蓉应声收手,回到郁宁身边侍立,王管事道:“周大人请坐,开坟想必还要段时间。”
周侍郎深深看眼郁宁,吩咐道:“让他们开坟!”
李伯扑上来,抱住周侍郎大腿:“大公子!不可啊!”
“滚!把这刁奴拉走!”周侍郎脚将李伯踢开,李伯个不防,被脚踹在心口,几乎是飞出去,当即倒地不醒,旁边周府侍从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连忙上来两个壮仆将李伯拖到旁。
周侍郎在郁宁身畔落座,阴测测道:“既然郁先生如此肯定,那本官便等着瞧。”
郁宁摇摇头,没有再说话。周府下人各个持着锄头木棍,警惕看着国师府行人,生怕他们就突然上来开棺。国师府能与郁宁带着,皆是以敌十之辈,声令下不过顷刻就把周府下人都给擒住,芙蓉不知何时站在周侍郎身边,芙蓉手捻着枚薄薄利刃,抵在周侍郎喉间,人却低眉敛目道:“周大人,还请以大局为重。”
周侍郎皱着眉喝道:“尔敢!”
芙蓉恭敬道:“这小鹤山山路难行,又遇融冰之际,出些个事情也是难免。”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居然敢挟持朝廷命官!”周侍郎大喝声。“郁先生!”
郁宁低着眉喝茶,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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