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子。”郁宁拾起酒杯微微抬手以示谢意,老鸨屈屈膝,满脸笑意出去。
小厮问道:“公子,您可有什吩咐?不管是最好酒还是最俊俏风流花魁,小保准给您打听来。”
郁宁吩咐道:“倒是不必,你替去国师府传句话,就说在这里等他们来接。”
“这……国师府?”小厮怔,连忙拱手道:“是小眼拙,不知您居然是国师府公子,不知道您姓什,若是有人问起,小也好对国师府贵人们有个交代。”
“姓郁。”郁宁想想,加句:“是顾国师府上,别认错。”
次来?们凝翠居方开张不久,公子不妨来做今日头客吧!”
头客?第个客人?
郁宁忍不住顺着街道望去,却发现这套街上可谓是金碧辉煌,行十几家酒楼红灯笼在风中摇摆着,随着夕阳西下,便流露出那抹令人销魂风情来。
他眯着眼睛看几家铺子,也没有多说什,便抬脚往这管事楼里走去。进门,他便看见个徐娘半老妩媚女子正在打呵欠,见他进来也是怔,随即换上脸谄媚笑容,迎上来:“公子今日来得真早,怕是今日奴家这凝翠居要摘得这条街上头彩!”
郁宁冷淡点点头,侧身避开这女子挽上来手臂,问道:“娘子此处可有雅座?找个清静些地方与坐吧。”
“是是是……自然是顾国师府上,小不会认错,您放心,小去去就回。”
郁宁抛半两银子给他:“也不叫你白跑趟,若是办得麻利,还有赏。”
小厮千恩万谢走,郁宁看眼老妓,低声说:“接着唱吧。”
老妓没有答话,她模样生得不错,大概有二十七八岁模样,如果是在现代,眼前这女子还正是最盛年纪,她却像是朵即将凋零玫瑰样,处处透露着残破荼蘼之气。老妓也没有起身应话,眼波流转之间,拨弄起琵琶,轻慢唱起来:“①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这调子唱得极好,郁宁坐到临窗塌上,把窗给推开,外面寒风下子吹入室内,驱散碳盆热气。他手在
“是是是,公子请随上楼……公子可有相好小娘子?奴家替您唤来。”
郁宁也知道自己怕是入红灯区条街,不过他也不慌,至少他进来之前看见隆山轮廓,这说明他他依旧在长安府,他边往上走边吩咐道:“娘子可有什小厮能借个?”
“您这是?”老鸨疑惑问。
郁宁从袖袋中摸出两银子递给她,虽说这两银子在这条街上也算不得什大钱,老鸨却看中是郁宁这等掏钱掏得毫不眨眼作派,老鸨立刻就应道:“奴家这就替您找个伶俐来,公子有什吩咐就尽管叫他去做,若是做不好,奴家扒他皮!”
郁宁被引到临窗个包间里头,也不用他招呼,老鸨就叫人给他上桌席面,还叫个年纪挺大老妓来唱曲。郁宁刚吃饱饭,又被各种小说电视剧熏陶过,自然不会去碰桌上饭菜酒水,没会儿老鸨就领个穿着短打小厮进来,道:“公子,这是们凝翠居里头最机灵伙计,您有什吩咐只管吩咐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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