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先是没理解,见顾国师又无声说遍,随即领悟回来是什意思,挣开顾国师手还狠狠地平拍他下。
郁宁吃得满面油光,本满足,自然没有在意到这等桌上眉眼官司和桌下暗流涌动,他去块帕子擦手,边道:“这下可糟糕,师傅,爹,这个鬼玩意儿要是次次定位都不准,下次把扔到半空或者什荒郊野岭土匪窝里可怎生是好?”
顾国师手支颐,眉目柔和,调侃道:“那就只能靠自己,就是万真有这种情况,切记可不能与人争风吃醋还大打出手。”
“师傅!”郁宁不满道:“这茬能不能过去?”
梅先生突然问道:“阿郁,你脖子上怎?”
“个七十来岁但是看起来只有十三四老妖婆。”
顾国师有那瞬间想要把郁宁脸往他碗里摁,但是想想还是放弃……这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顾国师没好气说:“天。”
“啥?天?”郁宁脸懵逼看看顾国师,又看看梅先生,惊叫道:“才走天,你们就跑到青楼去接?”
此言出,梅先生和顾国师纷纷瞪他眼。
梅先生冷哼声:“闭嘴,吃你饭!”
几人回国师府,顾国师和梅先生直接把郁宁拎到书房,郁宁不死心叫个火锅当宵夜,梅先生和顾国师就陪他并坐下边吃边聊,四周下人都被他们驱走。
郁宁边扒着火锅里头羊蝎子吃,边含糊不清问:“师傅,这次走多久啊?”
顾国师和梅先生能亲自去青楼接他,非常有可能说明这段时间没有他想象中那短。
顾国师竖起根手指。
“个月?”郁宁放下羊蝎子,惴惴不安道。
“啥?”郁宁闻言抬手摸摸自己脖子,不痛不痒,也没摸到什包,茫然说:“脖子挺好啊?怎?”
梅先生抬手碰碰郁宁耳根下地方,这也是他坐在郁宁侧面才发现:“这里,有块红。”
郁宁自己也伸手跟着梅先生指尖碰碰,不在意说:“应该是被什虫子咬吧……没事儿爹,不痛不痒,明天它自己就退。”
梅先生应声,顾国师见状也没有多问,道:“你回去几天?”
郁宁掰着手指头算算,宅在家里日子可
郁宁呐呐低头继续扒自己羊蝎子吃,桌子只有三个人,却只能听见碗筷响动声音。郁宁又啃块骨头,抬头问道:“谢谢爹!谢谢师傅!超爱你们!”
“……”梅先生狠狠地瞪他眼,扭头没说话。
顾国师笑得跟只老狐狸似地,明明很开心偏偏还要道:“胡说什?只爱阿若个人。”
然后梅先生也瞪他眼。
顾国师笑眯眯回望过去,对他眨眨眼睛,手在桌下悄悄拉住梅先生手在掌心中握握。他看着郁宁正在低头吃饭,便对着梅先生做个口型。
顾国师摇摇头。
“年?……不会吧?”
顾国师又摇摇头。
郁宁这下子有点慌:“难道是十年?师傅你别唬啊,你和师傅都没变老,您四十装作三十还行,要是五十岁还三十岁模样,那就是成天山童姥啦!”
梅先生问道:“天山童姥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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