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招摇?”顾国师道:“是和诸飞星那条老狗有二十年之约,但是阿郁可没有,他想要国师之位,尽管回来抢。”
“啊——?!”郁宁睁大眼睛,抓住重点:“国师这位置还带世袭制吗?这不大好吧?而且才不想当国师呢!”
“你想当国师也得有这个本事。”顾
郁宁啪叽下挂在顾国师胳膊上,抓着对方胳膊就不撒手:“就是这个人!师傅你得为做主啊!”
“去。”顾国师拂袖甩开他:“少跟贫,边去。”
雾凇先生在床上看得直笑:“阿郁你莫抓他,你不如来抓。有些人嫌弃你天资不够聪颖,不嫌弃你,你就来给当徒弟吧。”
郁宁贱兮兮道:“好呀,早想拜您为师,您等着,会儿就去破门而出,割袍断义,改投到您门下!”
“看你是最近少挨打是不是?”顾国师抬抬手,墨兰自外面捧物进来,上面用红绸盖着:“还为你准备大祭祭袍,你若是要改投他门,这大祭也不用你跟着,换个人替捧印吧。”
见顾国师笼着披风走进来,他走到郁宁身边看眼雾凇先生手上图纸,不屑地道:“这点小事儿,也值得你在这里抓耳挠腮?”
“这不是有所不足嘛……”郁宁讪讪说:“怎说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没有做到十全十美就有点心虚。”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还要留线生机呢?你算是个什东西,也该叫十全十美?”顾国师在床边坐下,抬眼看向雾凇先生:“今日身子可好些?”
“就那样。”雾凇先生低笑着说:“你别老是斥责阿郁,阿郁这个年纪有这番成就已经算是不错。”
“啧。”顾国师凉凉道:“就是有你这等人天天哄着捧着,才是三十而立人还没个章程。”
墨兰低眉敛目把红绸掀开来,芙蓉上前拎着里面衣物抖抖,瞬间片锦绣灿烂出现在郁宁面前。郁宁忍不住低呼声,上前去看。芙蓉手中提着件光华璀璨外衫,芙蓉高高举起,这外衫下摆却还是落在地上,上面绣满图章花纹,时之间尽然看不清底色是什。
郁宁再看,才看清楚这是件红到极致外衫,底色是片绚烂红,上面用金银绣线、宝石珍珠绣满个各式各样奇珍异兽,日月纹章。但是要说满,却又不是那满,明明那些纹章错落有致分布在外衫上,中间还有大片大片留白,却就是让人觉得满满当当。
而且最令郁宁惊叹是,这不光是件外衫,而是件带着气场法袍!
顾国师看着郁宁目不转睛样子,忍不住与雾凇先生嗤笑道:“你看看他没出息样子。”
雾凇先生也忍不住多看两眼,道:“怨不得他……只是你这给他准备祭袍是不是有点太过招摇?”
“他爹弟子哪个不是而立之年就去当大掌眼?也就是他,到现在还在们跟前杵着。”
郁宁不满说:“那是因为拜师拜得迟!从认识您到现在年还不到呢!”
“那也是你笨。”
郁宁幽幽地道:“师傅,之前到底是谁明哄暗骗叫跟你学风水?”
“总之不是。”顾国师面不改色道:“谁哄你你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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